“姑娘,跟我走。”张明明声音不高,却压迫十足,如无形枷锁牢牢锁住女人。
她身体一僵,本能想反抗——但一想到张明明那神魔般的实力,所有念头瞬间熄灭。她咬牙,唇几乎咬出血,最终只能重重点头,眼中全是屈辱与不甘。
张明明一指轻弹,解除压制。女人晃了晃,望着他走向楼梯的背影,眼神几变,最终一片死灰,乖乖跟上。
就在她迈步的刹那,张明明的声音如冰刺扎入她耳中:“刚才你要是动半点歪念,现在早没命了。”
她浑身猛僵,冷汗湿透后背,再看张明明时只剩恐惧,连大气都不敢喘。
天台与楼下的喧闹判若两个世界,静得只剩风擦过围栏的低啸。昏暗如墨,远方夜色吞没一切,连栏杆尽头都陷在浓黑之中。
张明明领着黑衣女人踏上屋顶平台,眼前赫然躺着数名昏死的黑衣保镖,血腥气隐隐浮动。赵磊与林骁从暗处迈步而出,朝张明明点了点头——周围全都处理妥当。
张明明唇角微扬,几乎看不出是在笑,直接走向栏杆尽头。黑衣女人默不作声紧随其后,如一道幽影;赵磊和林骁跟在最后,目光警觉扫过每个角落,手无声地按上腰间的枪。
“咔!”
寂静之中,忽然响起一道清晰的开关声,像骤然刺破沉寂。
紧接着,整个天台被强烈灯光吞没,亮得刺眼。
“啪、啪、啪……”
不远处的铁门被推开,一名穿着黑风衣、蓝眼棕发的男人一边鼓掌一边走出,嘴里叼着雪茄,眼中满是戏谑,仿佛正看一场好戏。
几乎同一刻,张明明眉梢微动,目光如电扫向两旁杂物堆——他清晰感知到,至少十多个持枪者藏身其后,黑黢黢的枪口正对准他们。
“真是让人惊喜,”青年吐出一口烟,语气浮夸,“东方的朋友,你确实不简单,连‘血蝶’都输给了你。”
他中文极其熟练,甚至夹杂着本地口音,光听声音根本不像外国人。
听到“血蝶”二字,黑衣女人脸上掠过一丝屈辱,下意识低下头——那正是她在组织里的代号。
张明明轻轻一笑,语气漠然又嘲讽:“不过是一些拿不出手的把戏。你们圣殿那位‘大名鼎鼎’的毒牙,在我眼里,跟臭水沟里的老鼠没什么两样。”
这话让青年眼神骤然一冷,但他迅速恢复笑容,仿佛刚才一瞬的变色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