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都能听见车里面的两个姑娘小声说：“这是你外公家？”
“恩。”李小莲小声回应：“我外公可好了，对我也很好。”
“那我叫你外公叫什么？”李瑾瑶狐疑问？
这下把李小莲问住了：“我也不知道。”
李小莲建议：“要不然，等下问我爹，我爹懂那么多，肯定知道。”
李毓：“.......”
李毓觉得也就是等会周夫子回来的时候，结果某个姑娘掀起车窗的帘子问：“爹，我外公，瑾瑶她叫什么？”
李毓眼眉都带着笑：“跟你一样，叫外公。”
李小莲放下车帘小声和李瑾瑶说：“你跟我一样，叫外公。”
李毓站在外面，看着旁边的邻居探头，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毓也不想主动搭话。
周老和邓同知他们都在旁边伸懒腰：“这就是大人您岳父家？”
李毓点头：“是啊，他晚些就回来。”李毓之所以为什么还确定周老住这里，是因为里面晾着的衣服，是周夫子几年前的那套。
当然是她刚刚站在马车上面看到的，其他的衣服，就不便多说，她又不是偷窥狂，盯着人亵衣、亵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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