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
让小六当一个享乐的帝王，享受开心的过一生，还是可以的。
至于小六之后的那些子孙后代要怎么过，会面对什么，那就是她们自己的事了。
她这个做母亲的，只想为自己最爱的孩子打算。
别的无所谓，不在她考虑范畴。
为了这个孩子，一切她都可以利用和牺牲。
谁让其它人没有一个做帝王，又偏心的母亲呢。
萧殊目光柔和下来，彻底维持不了平日的严肃冷厉，摸了摸明笙的头。
“难得有件事能让你反省的，如此，那些人也算死得其所了。”
“既然你想亲自调查，那母皇给你的那些人，就都用上，用在对的地方。”
“六部那边也让她们继续查，多一些人查，也能尽快查出幕后黑手。”
“至于那些死了的百姓们，就让你二姐去处理，该安抚安抚，该补偿补偿。”
说到这，萧殊看向一直保持沉默，排排站的几个女儿。
视线落在站位第二的萧明月身上。
“老二，听到了？”
平静威严的声音，内敛低沉，没有太多起伏，却带着一股无形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与前一刻对待明笙时的温和宠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在场的皇女们，对这样的天差地别，没有任何意外。
一个个神色平静，或低眸保持沉默，或神游太虚，心不在焉，全都低眉顺目，一副任听安排的模样。
萧明月拱手应道：“是，儿臣明白该怎么做，母皇安心，儿臣定然帮小六把事情处理妥当。”
明笙也趁机打量她这些姐姐们。
一个个都遗传了萧殊的美貌，帝王家的尊贵气度，个个生的花容月貌，英姿飒爽，龙章凤姿，各有各的气韵和特色。
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此时面对帝王时的恭敬温顺，面对帝王偏心时的习以为常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