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我,脸上带着一抹微笑:“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现在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吗?至于是谁杀的我我不记得了,你说的《十面埋伏》我不过是随意而弹罢了,并没有什么深意。”
我有些无语,看她这样子,她是根本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不过我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到底是不是之前那个抚琴的女子?
我没有说出来,是与不是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之前我们是在那边的路上遇到她的,这次她出现在这儿,我怎么感觉她是故意在这儿等着我们的呢?”
袁江问我,我笑了:“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最后总会露出她的狐狸尾巴。”
“那你说,她真是死去的那个吗?又或者,她不是。”
我摇摇头,这个问题我也不能肯定。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衍宫的轮廓。
这说明我们已经要到山顶了。
可是我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听到徐秋妍母亲那边的任何动静。
我忍不住向着南面的方向看了一眼,女子问我:“看什么呢?”
我说道:“我们上山的时候有一队人从南边出发,按说他们差不多也应该到了。”
她却说道:“你们应该不是一起的吧?你是不是在躲着他们?否则你们不会选相对难走的北面。”
她很聪明,一下子便猜出了些什么。
我说道:“嗯,不是一伙的。”
“我想他们应该是在山下迷路了。”她淡淡地说。
浅浅闻言有些疑惑:“迷路?”
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上山的路只要对直往上走怎么可能迷路呢?
她说道:“你真以为这恐怖岭是想上就能够上来的吗?特别是现在,想要上山就更难了,他们如果硬要上山,估计全得死在山脚下。”
“怎么一回事?”
“因为除了被认可的人,其他的人是不可能上得了山的。”她越说越玄乎,什么叫被认可的人?难道我们都是被认可的人吗?谁认可,曾大江吗?
我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这几个问题。
她笑了:“曾大江?他还没有这样的本事,是衍王。”
我皱眉:“衍王不就是曾大江吗?”
她翻了个白眼:“谁告诉你衍王就是曾大江?衍王是衍王,曾大江是曾大江,虽然他们长得很相像,但却并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要说起来你长得更像衍王一些,曾大江太嫩了。”
“你见过衍王?”我问她,她点点头:“见过,我见到的衍王和现在的你只是衣着上有差别,其他的简直一模一样,就连表情,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相像。”
“你和衍王又是什么关系?”
“我?我和衍王没有什么关系,我是绣娘的琴僮。”
我瞪大了眼睛:“绣娘的琴僮?”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反问道。
“真有绣娘?”我问道。
“当然,这还有假?同样,衍王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一下子呆住了,她竟然说她是绣娘的琴僮,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只是我,就连浅浅他们都看向了女子。
女子见状笑了:“你们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做什么?我的脸上有花吗?”她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她的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们真正震惊的是她是绣娘琴僮的这个身份。
我说道:“现在绣娘与衍王都在衍宫中吗?”
“不知道,或许在吧,我是被撵出来的,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忘记有多久了。”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