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玉齿吻合,却再也说不出‘不用谢’三个字。
因为她收养小福豆并不是为了贺时年。
而是为了自己。
既如此,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小福豆可爱懂事,也很聪明!”
深深吸了一口气,苏澜还是说了出来。
贺时年的喘息声依旧很重,他的身体也软绵绵的。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但是他依旧让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谢谢!”
贺时年又挤出这两个字。
“谢谢你一直关注着勒武县,关注着灾后重建的项目,也关注着······我!”
苏澜想要否认,我没有关注你。
这是她在心里告诉过自己很多次的答案。
但是,话到嘴边。
等真正见到了这个男人。
苏澜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不忍说出口,也不忍用谎言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苏澜沉默了!
她想离开,她想逃离这里。
但此刻的她,脚下如有万钧重力,她迈不开哪怕一丝一毫。
就在这时,她清晰地从电梯围臂中看到贺时年带着浓厚的酒意。
似意识迷离一般朝她靠近。
她的心跳再次加速,脸上滚烫起来,直漫耳根。
在苏澜的猝不及防中。
贺时年一双手已经搂住了她那如鬼斧神工般曼妙,哪怕隔着衣服依旧能感到如凝脂般柔滑,又曲线玲珑的腰肢。
苏澜全身骤然一震,她的娇躯僵硬了。
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隔着衣物传来。
让她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软了一下。
随即又被更强的理智强行绷紧。
她下意识想要挣脱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头竟然从后面埋入了她的鬓发和香肩之间。
他还可耻而贪婪地吮吸了一口又一口,然后混合着浓厚的酒精味吐了出来。
柳眉深蹙,红唇微紧······这个男人讨厌极了。
网上的段子说,遇到这种情况要肘击向后顶对方肚子,然后回首掏······
等摆脱开这个男人之后,再以最快的速度使用防狼喷雾。
一气呵成!
但苏澜又怎忍对着身后这个男人做这种事?
“贺时年,你······你放开我······”
苏澜似要用最柔情的言语说出最狠的话!
但她显然失败了!
这个男人无动于衷,沉重如山的身体竟然压了下来。
太讨厌了。
“贺时年···你···我说你放开我!”
苏澜下意识想要去挣脱,却见这个男人两只手已经耸拉下来。
而身体也缓缓软了下去。
······
贺时年醒来的时候是不知时间,不辨何方。
他只觉得大脑里面一阵恍惚。
我是谁?
我在哪里?
他翻身下床,床脚灯亮了,光亮进入眼睛,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在酒店的房间。
可是,我是怎么回来的?
中央空调依旧在送着暖气,贺时年才发现自己赤条着身体。
只挂了一条四角内胆?
我是怎么回来的?
又是怎么脱的衣服?
贺时年脑壳如裂开一般痛!
谁说茅台酒不会醉人?
简直胡说八道。
贺时年一阵口干舌燥。
侧眼看去,床头柜放着一杯水。
他不管三七二十八,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嗯?
蜂蜜水和葡萄糖的味道。
喝下水,在床上坐着,恍惚了一大会儿。
贺时年才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遇到了苏澜,在电梯中!
然后自己就醉了!
然后······
贺时年骂了一句,不就是两斤酒吗?
这点酒怎么能将自己醉倒?
不应该!
随即又想起,昨天见到苏澜,自己说的话。
似乎没有逾越,没有违规,他心下稍安!
但他明明记得,优雅的暗香,柔如凝脂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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