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气氛中，两人都默不作声。
屏幕里，他的动作清晰。
因为是视频通话，姜粥粥以一种非常新奇的角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脱掉外套。
但就在他的两手落在毛衣的下端，准备脱掉黑色毛衣时……
视频通话断开。
没过多久，聊天框里收到一段十几秒的语音。
“刚才我想看的时候你磨磨唧唧，现在你让我看我就看，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故意拖长的尾音透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像是一只成功捉弄猫咪的老鼠，躲在猫咪够不到的地方，猖狂地耀武扬威。
又点开语音，重新听了两遍。
听着听着，周羡给气乐了。
真想顺着网线，亲肿她这个胡说八道的嘴。
成功报复回去的姜粥粥哼着愉悦的小调，她终于体会到了当渣女的快乐。
调戏完这个，调戏完那个，简直不要太爽。
只是没多久，姜粥粥笑不出来了。
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她咬住下唇上的软肉。
【姜粥粥：你怎么去我房间里了？】
别墅重新录了他的指纹和人脸识别，她也亲自许诺他可以不经过允许，随时登堂入室。
但是看着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被人拍下照片发送过来，总觉得怪怪的。
【周狗狗：不负责任的主人不在家，她养的小狗想她了，只能闻着她的味儿睡觉】
理由很充分，很合理，很变态！
姜粥粥手指头用力戳着屏幕。
【姜粥粥：狗是不能上床睡觉的】
【周狗狗：那用衣服？】
握着手机的姜粥粥瞪大双目，她的脑袋实在不怎么健康，明明一些正常的文字在她大脑的加工下，变得越来越黄，甚至不可描述。
【姜粥粥：变态】
【周狗狗：？？？】
【姜粥粥：不要脸】
【周狗狗：！！！】
【姜粥粥：不许用衣服，弄脏的话很难洗】
【周狗狗：……】
【周狗狗：倒也没那么变态】
【周狗狗：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往这方面想】
【周狗狗：黄粥粥女士，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发送完之后，周羡默默改掉姜粥粥的备注，换成了“黄粥粥”。
而姜粥粥没有再回复，分外烫手的手机被她丢在床上，即使四下无人，她的脸依旧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发出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
丢人，好丢人！
和周羡比谁的脸皮厚，她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果然，色女不是谁都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