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名瘦削中年男子刚走到顾瀚面前,身上那股刻意模仿的“精英”派头怎么看都透着别扭。
熨烫平整的衬衫领口别着劣质领带,皮鞋上沾着一些的泥点,却硬要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身后那几个东瀛人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你是这里的老板吧?你店里员工辱骂我尊贵的客人,必须道歉赔礼!”中年男子扯着嗓子,刻意放慢语速,像是怕顾瀚听不懂。
顾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他的脸,冷声说道:“你是这几个杂碎的翻译?”
“杂碎?”中年男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调陡然拔高,手指着顾瀚,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敢诋毁我尊贵的客人?他们可是东瀛来的海产大亨!随便一个人,都能买下十间你这样的破店!”
“哦,那又如何?”顾瀚往前一步,气场压得对方下意识后退,继续说道:“杂碎就是杂碎,你连杂碎都不如。你们在我店里闹事,打坏橱柜玻璃,现在倒要我道歉?你怕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舔东瀛人舔傻了?”
顾瀚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周围围观的人瞬间炸了锅。
有人拍着手喊:“说得好!这种舔狗就该骂!”
还有人指着中年男子,小声议论:“看着像个华夏人,却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真丢人!”
中年男子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反驳,却被周围的声浪堵得说不出话。
他身后那几个东瀛人也慌了神,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眼眸中也是闪过了一抹不解。
“老子见过不少黄皮白心的香蕉人,”顾瀚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声音更冷的说道:“但像你这样,舔着脸给东瀛人当狗,连祖宗都忘了的,还是头一次见。
今天要么你们赔橱柜玻璃的钱,给我员工道歉;要么咱们现在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是谁在故意找茬!”
顾瀚可没有给中年男人留有半点的脸面,也是彻底的放下了素质,直接敞开了怀开骂。
周围的人立刻附和,“报警!让警察来!不能让他们欺负人!”
“对!赔玻璃钱!还得道歉!”
“就是,刚刚这狗汉奸可是带着头说什么鱼生就应该是东瀛,说我们华夏是照猫画虎,效颦拙劣!”
周遭的人群变得愤慨,尤其是华夏人对于东瀛人积怨已久,好些人已经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马就冲上前去给那几名东瀛人一个教训。
要不是有店里面的员工拦着,指不定这些热血的买菜大爷大妈,能够把那几名杂碎给打的直喊娘。
看到群情激愤的众人,那中年男子也是彻底慌了神,生怕周遭的众人真的把拳头往他的身上砸去。
“可是,你们侮辱我尊贵的客人,你们应该道歉再先。
是你们率先侮辱我们客人,明明就是你们不对在先,为什么要我道歉。”中年男子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底气,有些畏畏缩缩的说道。
“我们诋毁你?到底是你们率先侮辱我们华夏的文化还是说你背后的几个杂碎率先诋毁我们?
鱼生这东西是我们华夏开始的,鱼脍从我们华夏商朝就已经出现的东西。
而这个时候的东瀛,还是一片不毛之地。
鱼脍这东西,是华夏一直拥有的传统,直到唐朝之后,这才传入到东瀛。
我们华夏的鱼生文化,包罗万象,不仅仅是有简单的蘸酱油,还有后续发展成了各种的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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