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染了脏病,还让我介绍对象,也忒坏了吧?难怪等一两年,呸!就算治好了脏病,那也脏!”
三婶气得不轻,“我可不想事后,传出公公扒灰的丑闻,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秦京茹点了点头,
“娘,你说得对。虽然大姐惦记我的工作,我不喜欢她,但也不希望她掉入火坑。”
“你是不知道,那何家乱得很。”
母女你一言,我一语,聊得飞起。
偶尔,李子民也插一句嘴,叮嘱别乱传。
三婶离开后,李子民叹了口气,“京茹,傻柱在秦家村的名声臭了呀。”
秦京茹坏笑。
“那不一定,说不定有些寡妇就好这一口。一三五跟何叔睡,二四六跟傻柱睡,周末歇息一天。”
“哎哟,姐夫敲我头干嘛...”
“姑娘家的,别瞎说,你懂什么啊。”
秦京茹不服气,“姐夫,我懂得可不少。”
李子民一乐,“说说看,都懂啥?”
秦京茹一脸认真,“有句话叫打是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姐夫和姐姐经常打架,感情越打越黏糊。听杨婶说,贾东旭之所以跑,就是不打堂姐。”
说着,秦京茹轻轻捶了一下李子民的腿。
李子民.....
三婶在大院一住,就是半个月。要不是李子民不缺吃的,三婶早断粮了。
最后,贾张氏哭哭啼啼地找到了李子民,“李厂长,东旭不会出事了吧?半个月不回家,音信全无。请保姆,都花了七八块。”
李子民好奇。
“贾东旭消失这么久,你没报警吗?”最近,电热毯厂的第一批电热毯生产出来了。
李子民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快忘了。
“啊,要报警吗?你们不说东旭花光了钱,花光了粮票就回来吗?”
刚顶了许富贵的岗,当上放映员的许大茂路过,他损了一句,“你们的心忒大了吧?”
“贾东旭是你儿,又不是李子民的儿。”
“赶紧去报警,看看最近有没有冒出的无名男尸,兴许就是贾东旭呢。”
前院的温度刷地一下降到了冰点,许大茂被贾张氏直勾勾盯着,有些慌。
他怕贾张氏撒泼,立马撤了。
但他的话就像一根刺,深深插入贾张氏的心里,贾张氏又惊又怒又慌张。
眼泪刷地一下,冒了出来。
“淮茹,东旭不会出事了吧?”
贾张氏嘴皮子哆哆嗦嗦,她儿子从来没有离家出走,更别说消失半个月了。
想到贾东旭身遭不测,贾张氏腿一软。
要不是秦淮茹眼疾手快搀住,就摔倒了。秦淮茹也慌了神,“妈,别听许大茂胡说八道。”
“咱们报警吧,让警察同志帮忙找找。”
因为三婶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天回家,都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也不用家务活,带孩子,秦淮茹觉得挺好的。
可被许大茂提醒。
秦淮茹一想到变成寡妇,就慌得不行。就算贾东旭不好,那也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虽说就三分钟,但也比当寡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