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下手忒狠了吧,秦姐脸都肿了!”
贾张氏瞪了一眼傻柱,没骂人。希望借傻柱的嘴,让贾东旭能够收敛一些。
秦淮茹泪雨凝噎,“多谢各位关心,我受委屈倒也罢了,但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啊......”
秦淮茹的泪珠子一滴一滴滑过脸颊,落在地上。
贾东旭坐不住了,冲出来。
刘海中指责,“贾东旭,你一走半个月,让家里人担心。回来后,打老婆,打孩子,你还是男人吗?”
阎埠贵也说,“你娶了漂亮,贤惠,能干的媳妇。在家啥也不干,有媳妇养着,还不知足吗?”
阎埠贵媳妇要能上班赚钱,他当祖宗一样供着。
两位管事大爷发话了,其余人纷纷谴责,说的话一个比一个难听,贾东旭脸都黑了。
“秦淮茹,你要觉得上班辛苦,就将工作还给我。我扫大街,打杂什么的,也比待在家里强。”
秦淮茹放跑了大鱼,贾东旭能记一辈子。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凭什么早不摔,晚不摔,偏偏拽鱼上岸的时候摔?
“我将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拿零花钱找三大爷买鱼,改善伙食。换来的不是你的尊重,理解,而是羞辱!”
那一夜,他被秦淮茹按住肩膀强了!
阎埠贵脸色微变。
他想了想,“确实上班有上班的不容易,操持家务有操持家务的辛苦,夫妻之间理当体谅,包容。我特别尊重我媳妇,我在外教书育人,她将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夫妻齐心,方可越过越滋润。”
“老阎,我乐意伺候你。”
三大妈看阎埠贵的眼睛水汪汪的。
“我和贾东旭钓鱼的时候,偶尔聊起家事。贾东旭虽不上班,但过得也不轻松。”
贾东旭看向刘海中。
“二大爷,我打棒梗,那是他被我媳妇,老娘惯坏了,仗着有人撑腰,对我是大呼小喝。我坚信二大爷说的棍棒底下出孝子,小时候不矫正,长大还得鸟?”
刘海中表情略微严肃起来,“大院就属棒梗最调皮,经常往何家屋里跑...”
他话说一半,剩下的,大伙都清楚,棒梗手脚不干净,经常去何家偷东西。
当事人无所谓,自然没人和棒梗计较。
听刘海中一说,
众人纷纷认同贾东旭打得对,秦淮茹脸色大变,有人指责她和婆婆惯着棒梗。
贾东旭精神一振,“棒梗去何家,今天顺点花生米,明天顺点针线,我再不管教,棒梗从小偷针,长大了,岂不是偷金,要被拖去打靶?”
傻柱不乐意了,“贾东旭,棒梗是拿,不是偷,我乐意啊。棒梗为什么不顺别人,就顺我的?”
“因为...”
贾东旭加重语气,“你是个贱骨头!”
“你妈!”
傻柱被骂,欲和贾东旭打架。结果,后脑勺被何大清抽了一个趔趄。
何大清怒道:“你个贱骨头!棒梗隔三差五地上咱家偷东西,还将地窖的白菜心偷吃完了,你不管,还纵容,就是贱!”
“你是棒梗爸,还是贾东旭是棒梗爸?”
中院哄笑一片。
贾东旭看向秦淮茹,
“你不是嫌我这,嫌我那吗?不想过,咱们就离,孩子留下,你爱嫁谁嫁谁。”
“依我看,嫁给傻柱得了。你们拉扯不清,眉来眼去,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这年代,对女人颇为苛刻,信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秦淮茹要不跟傻柱眉来眼去,傻柱凭什么舔?
秦淮茹脸色煞白如纸,身子晃了晃。
她是不检点,和地主少爷搞,和蹬三轮搞,和易中海搞,但她营造的人设,却是贤妻良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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