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傅沉渊捏了下紧绷的额角,“她对我有恩,给她一个些帮助也是理所当然的。”
谭申道:“我还以为您没有考虑这些事情,是我多嘴了。”
“没事,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有些话你可以说。”
傅沉渊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过林雪纱,她几次三番地要钱,是否真的都用在了公司经营上面。
不过因为这些钱说到底也没多少,不至于他真的去和她争执,于是就都作罢了。
但他也不会无止境地给她一直送钱。
“你找时间去查查林家的公司,问题不大你就正常处理,其余的情况就再说。”
谭申心领神会道:“傅总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傅沉渊是很相信谭申的,交给谭申,他也放心,“燃星还好吧,公司那些人有没有为难她?”
“为难是有的,太太也很厉害,没有受到这些人欺负。”
谭申把姜燃星最近在公司做的事情报告给了傅沉渊。
傅沉渊越听着,嘴角越是忍不住地挑了起来:“她啊,从来不是个受欺负的,这才是她。”
想到此,傅沉渊也难免想到了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
或许只有一种情况能让姜燃星低头,那就是为了感情而低头,无论是亲情友情或者是爱情,她是一个太在乎感情的人,这样的人,一定会因为这份对感情的重视而受到伤害的。
“傅总,我调查过了,副总裁的人确实是想利用这次您和董事长都生病的事,在集团项目上下手,采购部门和项目的外部供应商这两处都发现了问题,副总裁大概是想切断我们的供应系统,或者实在采购阶段做空,最终让项目的资金链因此断裂,这样一来,您这边为了维持这个大型项目,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低价抛售股票,副总裁再借此机会买入,最后,他会获得更大的股权占比,成为集团新的相对控制人。”
傅沉渊冷笑了声:“二伯的主意倒是打得挺好的,可惜了。”
傅沉渊当然不会理所当然地走入傅鸿锴所设置的陷阱之中。
谭申询问道:“您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们想请君入瓮,那我们就走进去,将计就计。”
傅沉渊把自己一早做好的文件让谭申拿走:“你就按照这个计划去做,先不要告诉任何人,爷爷那边也是。”
谭申把傅沉渊做的计划书看了一遍:“傅总,还得是您,恐怕换另外一个人都不敢这么做了。”
谭申对傅沉渊对于商业上的手段向来是十分佩服的。
“伤口发炎久了,也是时候把它给挖除干净了。”
这一次,他不想傅鸿锴还有可以还手的余地了。
傅氏集团,副总裁办公室。
秘书敲门走进来,说道:“副总裁,一切都按照计划中进行了,我们这一次一定可以让傅沉渊把集团控制权给让出了。”
傅鸿锴不无得意,姿态放松地抽了一口雪茄。
“傅沉渊啊傅沉渊,你以为派一个花瓶过来坐镇,就能起什么作用吗,自己都因为一个女人变成那样了,还不老老实实地把东西给交出来。”
秘书阿谀着:“这件事结束后,他就彻底没用了,董事长那边更不可能帮他什么了。”
“老爷子那边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秘书回答道:“身体情况已经不太好了,只能说是吊着这条命罢了。”
傅鸿锴听到自己亲生父亲身体不好之后,表情一点波动没有,反而是问道:“章律师松口了吗?遗嘱的事到底有没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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