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我隔离的这段时间里,徐剑飞深深地为自己感到愧疚。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只顾着打仗,却忽略了731部队的罪恶行径。
他早该站出来,揭露这个残忍而没有人性的机构在世界上的存在,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暴行。
徐剑飞意识到,如果不及时揭露这个伤天害理的部队,他们将会给中国人民带来更大的伤害。
羞愧之余,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只要他勇敢地站出来,揭露他们的罪行,就能阻止他们继续作恶。
1940 年至 1942 年,日军在衢州地区多次实施细菌战,投放鼠疫、霍乱、炭疽等病菌。1942 年浙赣战役期间,日军更是大肆施放细菌武器,导致衢州地区疫情严重,大量民众死亡,还出现了 “烂脚病”。许多受害者的腿部和脚部出现溃烂,终生难愈。
1942 年 11 月,日军细菌战部队在义乌市稠江街道崇山村,打着治病的幌子,把鼠疫病人骗到林山寺进行人体实验。
1940 年,日军 “七三一部队” 一支远征队在南京 “荣” 字第一六四四部队配合下,携带 130 公斤的炭疽菌、副伤寒菌和鼠疫菌,到浙赣铁路干线的金华、龙游、衢县、玉山、浦江进行细菌战,造成被污染地区传染病流行,大批居民死亡。
种种恶行如果自己能及时向世界公布,阻止他们或许还来得及。
于是就在自我隔离期间,隔着小小的窗户,通出一根电话线,和自己在外面的5个老婆,开始了帮石井四郎写日记的工作。
今天是1932年,11月3日,天气晴朗无风无云,在哈尔滨平房区,一座规模宏大、设施先进的细菌武器研究、实验及制造基地,终于落成了!
这座基地的建成,对于大日本帝国来说,无疑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落成典礼当天,现场气氛庄重而热烈。众多重要人物纷纷到场,其中包括世界级的景元四太郎这位生物研究领域的泰斗,关东军司令,以及天皇陛下特派的代表。
他们一同见证了这一历史性时刻,并举行了隆重的揭幕仪式。
而我,作为一名对细菌武器研究,有着浓厚兴趣和专业知识的科学家,非常荣幸地被任命为这座细菌武器研究所,及实验制造基地的主任。
这不仅是对我个人能力的认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我深知,这个职位意味着,我将肩负起为大日本天皇的东亚圣战贡献全部力量的使命。
1933年3月5日。这一天,基地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实验品”——一批中国人。他们被像木头一样送进了液氮实验室。我站在实验室的观察窗前,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当这些中国人的双手被放入液氮中时,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痛苦或恐惧的迹象,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接着,我将他们的手从液氮中取出,然后轻轻地敲打。那些原本应该柔软的肉体像瓷器一般碎裂,纷纷脱落,只剩下森森白骨。而那些“木头”般的中国人,却依旧毫无反应。
这一现象引起了我和同僚们的极大关注。我们开始深入研究这种奇特的现象,希望能够从中找到在西伯利亚苦寒环境中,为我们的大日本皇军在与苏联的作战中,治疗冻伤的有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