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千里马,乃有千金价值,王伦居然不为所动,直接又还给我,光是这份气度,实在天下少有!”
呼延灼终于不敢小觑王伦了,他作为俘虏,人家完全可以不还马儿,可是王伦却还给马儿!
“不爱钱,不图宝马良驹,也不爱女色,这样的人,只怕所图甚大!”呼延灼心中一沉,感到莫名的惊惧。
接下来几日,呼延灼连续赶路,一路所过,他发现很多农户,都在秋收,呼延灼路过一个村庄,好奇下马问道:“老汉,你们这收成如何?”
田地中,一个老汉,还有一个年轻后生,他明显好奇的望着呼延灼,老汉却有戒备之色。
毕竟是骑马之人,明显像是武夫。
“收成还行,梁山分发的新种子,比老种子要增产,我们这是第二年种了!”老汉想了想,还是说道。
“那你觉得现在的日子好吗?”呼延灼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老汉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说这话?”
这老头的警惕性很强,明显对呼延灼的身份开始怀疑,便是老头的双手都开始握紧叉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
呼延灼不想惹事,赶忙拿出令牌,在他们面前晃了晃:“看看这个。”
老头却不说话,明显很怀疑这个落单的武夫。
正在这时,路过十几名梁山巡逻兵,正巧路过此处。
老汉喊道:“喂,这里有个家伙,像细作!”
呼延灼:“.......”
娘的!
这老头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我就这么像官军吗?”呼延灼不服气的问道。
老汉没有吭声,一旁的年轻人喊道:“你脸上都是官军的印子!”
呼延灼:“.......”
这一句话差点把他给活活噎死!
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巡逻的梁山卫兵策马而来,一下子将呼延灼包围住。
“什么人?”一名队正大吼道,手中的长枪跃跃欲试。
至于还有几个卫兵,则是将老汉和他儿子护在身后,生怕呼延灼暴起杀人。
呼延灼赶忙掏出手中令牌,事到如今,他可不想闹出意外来。
队正接过令牌,又掏出怀中自己一块令牌,比对之后,将令牌还回去。
“你是呼延灼?”
呼延灼一震:“我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还没出地界?按道理,你应该快出东北地界了?!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的话,我们会让密卫的人来见你!”
呼延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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