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这才有些满意的点点头,随之下城离开。
在下城之后贾充就等在城根之下。
“殿下,都办完了?”
司马昭说道。
“按你的意思,将文鸯放在南城最危险之地,到时看他还能否安然而退。”
贾充说道。
“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故城之战小不了,晋放心,那文鸯必人为大梁流尽最后一滴血!”
说着两人大步离开。
而这时于城头之上看着司马昭、贾充两人离开的胡遵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司马昭离去的背影。
一旁的儿子胡奋却是犹豫的问道。
“父亲,这晋王倒底是何意,这文鸯到底是不是他的心腹之人,他为何要如此安排?”
“哼!”
胡遵冷哼一声说道。
“你见过谁会故意将自己心腹手下放于最危险之处!”
胡遵回头看着胡奋、胡烈两个儿子说道。
“为父之前想的没错,这文鸯就是个替死之人,他可能是知道的太多,现在对于晋王来说战死于接下来的大战就是文鸯最后结果。”
胡烈问道。
“最是无情帝王家,父亲有一天我们一家会不会也被……!”
“住嘴!”
胡烈因事生出怜悯之情,正要说下去,却被自己父亲一句话给顶了回去。
胡遵看向自己这个小儿子说道。
“禁声,也不怕别人听到!”
“我随陛下征战多年,他必不会负我,那文鸯也许是知道了不该知道之事才有此下场。”
“你们好好给我守城,其他不要多想!”
胡奋问道。
“那文鸯和他的一队兵马如何安排?”
胡遵看了一眼南城防说道。
“将其安排在南城城头最危险之地,司马昭不是说他与刘金有死仇吗,只要他能拼掉汉军更多兵马对我们也有好处,到时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
“我们不可能因他得罪晋王!”
“可到时他要是从恶战之中活下来,也只能说是他自己命大,晋王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胡奋一拱手说道。
“儿子明白,我这就去办!”
随着胡遵一一布防,加上城外的陷坑,加深、加宽护城河一一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
胡遵看着已接近完备的城防,心中大定。
接下来就看如何用兵拖住汉军。
随着汉军兵马的步步压迫,于第三日,梁军的最后一支哨探骑兵撤向了故城之后。
随之未到一个时辰就有城头梁军发现了汉军的大量骑兵。
“看,汉军!”
随着一个守在南城城头之上的梁军小兵指着远处扬起的尘土喊道。
许多士兵都看向他手指方向。
一个梁军百夫长以手挡额看着那些快速来的汉军骑兵说道。
“没想到,现在的汉军骑兵是如此厉害,只看其全甲阵容就知是一支打造装备精良的铁骑。”
一个小兵问道。
“百夫长,你以前见过汉军?”
那人看着远处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说道。
“想当年汉军北伐,在得到关中之前穷的骑传信和哨探都是一些驽马、驮马,战马很少。”
“那时候的汉军兵马就是战兵都是甲胄不全。”
“只是未想到这些年汉军竟能将军力扩充如此,真是厉害。”
“当年我还一小兵随还是荆州都督的陛下打过武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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