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深吸了一口,问道:“男孩吃的是肉类吗?”
格罗姆:“是。”
“母亲的手臂受伤和这顿饭有关吗?”
格罗姆:“是。”
“母亲是自愿伤害自己的吗?”
格罗姆:“是。”
“这个家庭是否经济困难?”
格罗姆:“否。”
“母亲是否在掩盖某种罪行?”
格罗姆:“是。”
魏央皱着眉头,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谢无道却忍不住兴奋起来,好有意思的游戏啊,纯粹是靠推理一步步缩小答案范围。
只能提问七次,需要对提问进行精心选择,不浪费任何一次机会,才能得出真相。
谢无道微微一笑:“这个游戏,我喜欢。”
少年惊愕地看着他,诧异地说:“你可真是个变态!”
魏央又艰难地开口问道:“这个家庭是否有其他成员失踪?”
格罗姆微笑:“是。”
最后一个问题了,魏央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问道:“母亲这样做是出于恶意吗?”
格罗姆:“否,哈哈哈,七个提问已经结束,给出你的答案吧。”
魏央咬紧牙关,回答道:“这个家里,有人被母亲杀死,而母亲为了处理尸体,才、才烹饪了菜肴,她选择欺骗孩子吃下,母亲手臂所受的伤是杀人时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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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罗姆高声大笑:“回答错误,把你的舌头献给我吧!”
魏央面如死灰,侍者将她的舌头割下,她尖叫一声,捂着流血的嘴站在了一边。
格罗姆拨动了一下呈上来的舌头:“啊,又是个‘刀’啊,真是扫兴,今天好想吃新鲜的肉啊!”
谢无道摇摇头:“我可以继续提问吗?”
格罗姆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奸笑了两声:“哈哈,居然是你,当然可以,不过没什么奖励啊~”
谢无道问道:“母亲是否有某种心理疾病?”
格罗姆:“是。”
“这种疾病是否让她通过伤害孩子来获得某种满足?”
格罗姆:“是。”
谢无道淡淡一笑:“可以了,真相就是她长期在男孩的食物中掺入自己的血肉,以此维持“照顾病弱孩子”的角色。男孩在药物和长期影响下产生了异食癖,误以为母亲给他的“特殊食物”是爱的表现,而母亲则在默默缝合自己取肉后的伤口,家里有成员失踪是母亲的占有欲作祟,搞走了他们。”
格罗姆绽放了一个笑容,震惊地鼓起掌来:“完全正确!哈哈哈哈!这是今天第二个回答正确的人!”
少年愕然地问道:“你怎么猜到的?”
谢无道说道:“因为男孩说‘妈妈把最好吃的部分都留给我了’,明显是在强烈洗脑下所产生的观念。”
少年讶然:“你真的好变态!”
沈昀笑了笑:“好了,变态,我出发了,看我表演。”
沈昀走向了大厅中间,抽出了一个签。
他立马笑着展示:“我的赌签,是三根头发。”
谢无道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