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的侯爷,不是你,他……”盛凝酥近乎要暴怒了。
但是随即,她又想到一个更惊心动魄的可能!
“你……”
盛凝酥后退一步,险些撞翻了后面的香薰笼。
“你?你,你不会是……”
“是什么?”崔墨丞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似乎在期待后面的话。
盛凝酥的心脏几乎是停跳了,颤抖的唇瓣,问出了心底不敢想的那个疑问。
“侯爷……是你?”
崔墨丞突然笑了。
笑意在他的眼底晕开:“是啊!”
这个回答简单,轻松,但是听在盛凝酥的耳朵里,却如同一记炸雷,在她的脑海里炸开,炸的她再也支撑不住,踉踉跄跄的跌坐下来。
崔墨丞做了个要接的动作,但是意识到太远接不住,随即脚下一动,将身侧的绒团踢了过去。
盛凝酥恰好坐到了上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不敢相信,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遍:“你?你?你真的是?”
“是我,是就是定安侯谢承漠!也是九皇叔崔墨丞,”崔墨丞的笑意愈发的耐人寻味起来:“就是不知道盛姑娘你,此时的希望我是哪一个?”
盛凝酥失神的看着他,随即看向他的脸颊:“你是易了容吗?你们两个长得……并不相像。”
“易容这个词,嗯,有点太神奇了,也太夸张了,”崔墨丞抚摸着自己的脸,颇为得意:“在我们家乡呢,有一种手法叫做化妆术,就是用你们所谓的胭脂水粉,在脸上涂涂画画,再用上一些特殊的小工具,就可以将自己的一张脸,完完全全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这不还是易容吗?”盛凝酥对此表示不理解。
这个所谓的化妆术,说穿了不还是易容吗?
都是一张脸,在经过改造之后,变成另外一张脸
而且据她所知,她所用的胭脂水粉里,压根就没有这样的一个神奇的功能。
崔墨丞有些失落:“怎么听你说呢?这种化妆术和易容,是完全的两个概念,五易容更像是无意识的那种,就是用泥巴重塑一张脸,但是化妆术是有针对性的,比如说你的这张脸,只要给我一定的时间,我就可以将我的脸变成你的脸。”
“真的?”盛凝酥不由抚摸向自己的脸,心里有些小小的畏惧:“那也就是说,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扮作成我了?”
“这也要看怎么说了,因为我们的化妆术再厉害,终究不是你们本人,还是会有细微上的差别,但如果不是经常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不会发现其中的区别的,尤其是很久没有见到的那种关系,更不会发觉。”
“所以,你才可以扮做定安侯,谢承漠……”盛凝酥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你是从,从什么时候扮做他的?”
“这个嘛,应该说是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了,”崔墨丞的声音多了几分悲凉:“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并肩杀敌,刀马饮血的好兄弟,可是,再厉害的儿郎,也架不住有人暗中加害。”
曾几何时,他一直都以为,谢承漠会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最坚强的脊梁。
只要有他在,他就可以毫不犹豫的往前冲,不回头,甚至于不用顾及身后的冷剑冷枪。
因为那些背后出手的魑魅魍魉,谢承漠都会替他清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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