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文雅岚现在很激动很崩溃的不能接受这双眼睛，当下嚷嚷着要恢复回去，姜芜都觉得正常，跨度太大了，这代表着以后时时刻刻都要活在恐惧中，对于胆小的人来说，这可不是好事儿。
“也就是说，我以后想要看到一些东西的话，都不用经过姜芜你了？那我……能不能靠这双眼睛挣钱？”文雅岚眼睛亮亮的，握拳很激动的问道。
姜芜：“……”
挣钱？
见鬼的能力挣钱？
是她的听力出问题了，还是她的理解有误？
这蠢货永远都能让她接不上话来，能说出这样的话，当真是一点也不让人意外呢！
“姜芜，我会好好挣钱的！”文雅岚突然踌躇满志的以拳击掌道。
文雅岚想，她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姜芜这么好看，就应该穿那些好看的贵气的衣服，那才能配得上她。
并不知道文雅岚心中真实意图的姜芜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以她最近在网上学到的话来说，这家伙脑子是不是真的少根筋？还是脑袋被门夹了？进水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姜芜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强烈的祈求声。
姜芜一顿，抬起头看北面。
“怎么了呀姜芜？”
姜芜没说话，半晌，她垂下眼，对文雅岚说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文雅岚哦了一声，却并没有立刻离开，反正这个时候回去也睡不着，她索性就坐在了姜芜的旁边，在凉亭的悬空着双腿晃荡着。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歪头望着姜芜。
对于旁边人的视线，姜芜没怎么放在心上，那道强烈的祈愿声又消失了。
姜芜缓缓的垂下眼睛，她也不着急，既然已经传递到了她这里一次，说明已经产生了这个这份执念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姜芜。”文雅岚歪头唤道。
“说！”
文雅岚笑起来，黑夜中，那一口白牙倒是很显眼。
本来就傻，笑起来更蠢了，姜芜瞥了一眼在心中评价。
“你之前说了我的这条命是你救的，我许愿能活下来的代价，就是我的生命从肉体到灵魂完整的属于你。”文雅岚轻声说道：“可是到现在，你始终没有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我真的能对你有帮助吗？”
“帮助？你对我？”姜芜用五个字反问道。
文雅岚感觉脸有些热热的，她清了清嗓子举手投降道：“好吧，我知道了，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毫无用处了。”
姜芜却在这时笑了一下，缓缓说道：“不，还是有些用处的。”
文雅岚眼睛一亮：“真的吗？什么用处？我能帮上什么忙呀？”
姜芜道：“让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像你这么蠢的人！”
文雅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