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带领我们统一了草原,接下来就该挥师南下,灭掉大金和西夏这两个心腹大患!”
速不台的声音因醉酒而有些含糊,“金国那些杂种,以前仗着人多势众,多次在边境挑衅我们。如今我们有了庞大的军队,又没了后顾之忧,正是南下一举灭金的大好时机!”
者勒蔑在一旁附和:“对!特别是西夏,上次在贺兰山下让他们侥幸逃脱。这次一定要彻底消灭他们!”
铁木真慢慢饮了一口马奶酒,眼神深邃。
“金国和西夏,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他的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
“不过,攻打西夏和南下灭金尚且不急。如今草原刚刚统一,接连数次大战,我们的勇士也损伤不少,需要休养生息。”
他转向哲别、速不台、者勒蔑、忽必来四人:“你们四人,从明天开始加紧训练军队。我们要的不是一时的胜利,而是永恒的霸业。”
“遵命!”四人齐声应答。
铁木真招手唤来托雷和华筝,让他们坐在自己身边。
“托雷,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蒙古王庭一切都还好吧!”
托雷急忙回答:“回父汗的话,王庭一切都好。”
“很好,你如今的骑射到什么程度了?”
“父汗,我和郭靖安达每天都练习,现在已经能在飞奔的马上射中目标了。”
华筝在一旁快速插嘴道:“父汗,你不知道,不久前我们还经历了一场冒险呢!我和托雷哥哥、郭靖一起去爬山,结果被坏人抓到了一个山洞里。”
铁木真闻言,眉头猛然皱起:“什么?在蒙古的地盘上,竟有人敢对我的儿女不敬?”
托雷连忙解释:“父汗,抓我们的人不是蒙古人,他们来自中原。那些人武功极高,我和华筝差点就死在坏人手中。幸好一个来自中原的小道士和郭靖的七位师傅及时出现,这才救了我们。”
“哥哥,哪里有郭靖七位师傅的事,明明就是那个厉害的小道士救了我们两个好吧!”华筝嘴巴一撇补充道。
铁木真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少年道士?托雷,你们详细说说。”
华筝抢着回答:“父汗,那个小道士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武功高得吓人。郭靖的七位师傅联手都打不过他一个人呢!”
托雷继续又补充道:“那个小道士谈吐不凡,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就连郭靖的七位师傅,似乎都对他恭敬有加。”
铁木真摸着下巴,眼中兴趣更浓:“哦,一个能让郭靖七位师傅都恭敬对待的少年道士...这倒是有趣。他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
托雷摇了摇头:“他没有告诉我们名字,救出我们后就离开了。不过郭靖安达的师傅们说,那个小道士的武功之高,是他们生平仅见,他似乎……是出一个名叫全真教的门派。”
铁木真若有所思地饮了一口酒:“哦,全真教,看来中原武林,果然是藏龙卧虎。若有机会,我倒想见见这位少年英雄。”
大帐外,欢庆的气氛达到高潮。成千上万的蒙古人围着篝火跳起传统的舞蹈,牧民们唱起古老的战歌,歌颂铁木真的丰功伟绩。
年轻的男女在人群中穿梭,互相表达爱慕之情;老人们聚在一起,回忆着往昔的岁月,感慨蒙古终于迎来了统一。
在铁木真的大帐内,宴会也进入高潮。将领们轮流向大汗敬酒,讲述着征战中的英勇事迹。木华黎说起征服塔塔尔部的战役;哲别回忆起与克烈部决战时的惊险;博尔忽描述着横扫乃蛮部的辉煌。
铁木真听着将领们的讲述,时而大笑,时而点头。他的目光偶尔会飘向帐外,看着欢庆的人群,眼中既有满足,也有思考。
“大汗,”木华黎注意到铁木真的目光,“今日的胜利,是蒙古人数十年来最大的荣耀。”
铁木真微微颔首:“但这只是开始。南方的金国、西夏,还有更远的地方,都将是蒙古铁骑驰骋的战场。”
博尔术举起酒杯:“无论大汗指向何方,我们都将誓死追随!”
“誓死追随!”帐内所有将领齐声高呼,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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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站起身,所有目光立刻聚焦在他身上。他走到大帐中央,高举酒杯:“为了蒙古!”
“为了蒙古!”震天的回应几乎掀翻帐顶。
就在这热烈的气氛中,铁木真注意到托雷和华筝已经困倦地靠在母亲身边。他走过去,轻轻抚摸孩子们的头发。
“带他们去休息吧。”他对妻子说,“明天,新的时代将开始。”
当铁木真再次走出大帐,站在王庭的高处,俯瞰着下方欢庆的景象。繁星点点,篝火熊熊,歌声笑声在夜风中飘荡。这是他的王国,他的人民,他的草原。
远方的山峦在月光下勾勒出朦胧的轮廓,如同沉睡的巨兽。铁木真的目光越过欢庆的人群,望向南方的地平线。那里有更广阔的土地,更多的敌人,更大的挑战。
但今夜,是属于胜利和欢庆的夜晚。
他深吸一口草原清凉的空气,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统一草原只是开始,他的目光已经投向更远的地方。一个亘古未有的庞大帝国,正在这片草原上悄然孕育。
回到大帐内,铁木真举起酒杯,与他的将领们继续畅饮。帐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帐外星空璀璨,歌舞欢腾持续。
整个蒙古王庭,从中心到边缘,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直到黎明将至,篝火渐熄,欢庆声才慢慢平息,而铁木真王庭大帐内的灯火,一直亮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