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自己正在见证的，是一个前无古人，也必将后无来者的、真正属于格斗这项运动的……神话时代！
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孙圣那番“一晚打多个”的惊天言论，自然成为了所有记者追问的焦点。
面对长枪短炮，孙圣依旧保持着那份云淡风轻的从容。
他重申了自己的想法，并用一种近乎于“无聊”的语气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一个一个地打，太浪费时间了。我想尽快地、彻底地统一这个级别，然后去中量级。那里，有更有趣的挑战在等着我。”
一位来自ESPN的资深记者，鼓起勇气，问出了一个更具挑衅性的问题：“孙，你的最终目标，似乎并不仅仅是中量级。很多人都在讨论你和轻重量级的王者，‘骨头’乔恩·琼斯之间的超级战，你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孙圣闻言，第一次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
“乔恩·琼斯？”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他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一个划时代的选手，我很想和他一战！所以，等我彻底统治了170磅和185磅之后，我会去轻重量级，希望到那个时候，他还坐在那个王座上。”
这番话，再次让整个发布会现场，陷入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不仅要打，他还要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去挑战那位被公认为“史上最强”的男人！
全世界，再次被孙圣那永无止境的狂妄与野心所震惊。
“孙圣，一晚打五个！”
这个充满了魔幻色彩的话题，在短短一个小时内，便以一种病毒式的传播速度，登上了全球所有社交媒体的热搜榜首。
无数的P图大神和段子手闻风而动，各种关于孙圣化身“叶问”，在八角笼里高喊“我要打十个”的恶搞图片和视频，传遍了整个互联网。
然而，在这场全球性的舆论狂欢之下，一份新鲜出炉的商业数据，却让UFC的高层们，陷入了一种既高兴又苦恼的“皇帝的烦恼”之中。
本场UFC 228的PPV最终销量，定格在了360万份。
这个数字，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足以让所有从业者都为之疯狂。
它依旧是一个天文数字，足以让UFC赚得盆满钵满。
但相比于孙圣之前那几场充满了悬念和话题性的比赛，这个数字，却出现了明显的下滑。
各大体育媒体和财经分析机构，很快便给出了一致的分析结论。
首先，最核心的原因，依旧是那句老话：“没有悬念的比赛，卖不出顶级的价格。”
ESPN的资深评论员在专题节目中一针见血地指出：“当一场战斗的胜负，在开打之前，就已经被全世界所公认时，愿意为之付费的观众，自然也就会相应地减少。孙圣的统治力太强了，强到让博彩公司开出了-1200的赔率，这在冠军战中是不可思议的。这等于是在告诉所有潜在的付费观众：‘嘿，别浪费钱了，结局早已注定。’这极大地削弱了普通观众的购买欲望。”
其次，缺乏足够的“恩怨情仇”作为故事线，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福布斯》杂志的体育专栏作家分析道：“回顾孙圣之前PPV销量爆炸的几场比赛，无论是对阵梅威瑟‘世纪之战’，还是与康纳的‘仇恨之战’，都充满了强烈的个人恩怨和戏剧冲突。这些超越了比赛本身的‘故事’，才是吸引大量圈外观众付费的关键。而这次的对手史蒂芬·汤普森，是一位谦逊有礼的武者，他和孙圣之间充满了相互尊重，这固然值得称道，但在商业上，‘尊重’远不如‘仇恨’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