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亮这群人永远都是这么一个德行。
反倒是村里有点什么集体事件, 他们都是在边上看着,不但看着,还特别喜欢说风凉话
他现在反正就是见不得程小东好,只要是程小东的事情,他一定要在背后风凉几句话才是。
其他人听后也说。
“也是,我们什么累死累活的,最后什么东西都要给程小东,太没有道理了。”
“煞笔才会去干各种事,八组那些人也是真傻透彻了,人是你们自己出的,你们干嘛还要去找程小东。”
“就是,东伢子特么太不是人了,以前好歹也是一起喝酒的兄弟。”
“你看看现在,前天在镇里遇到,他就在吃油条,老子这么大一个人从他的身边路过。”
“你猜他怎么滴,他竟然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你请老子吃一根油条又怎么了?”
“你赚了那么多钱,请老子吃一根油条,会特么倾家荡产吗?”
一大群人在屋子里破口大骂了起来。
可就在他们骂着之时。
大队支书陈国柱突然拿了一根竹子外面冲了进来。
一进来就不由分说,拿着竹子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抽。
一群人被抽的抱头鼠窜。
“陈叔,怎么回事啊,我们在大队没干什么事吧。”
“对啊,这几天老子也没有去拔别人的甘蔗啊。”
“卧槽,陈叔你来真的啊。”
“喔喔喔!痛痛痛,陈叔,别打了,老子最近在村里没有干什么坏事啊。”
陈国柱一边抽一边骂人。
“都是一些年轻伢子,血气方刚的,在村里生活,村里有什么事,你们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整天村里游荡像什么事?”
“我警告你们,你们全给我去帮助东伢子一起打野猪!”
刘明亮炸毛了:“打个鸡毛哦我还帮他去打野猪!”
“陈叔,你是我们大队的支书,难道不知道我和他之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阶级敌人吗?”
“你让我替他做事,这是对我人生最大的羞辱,我宁死不屈”
“对,陈叔,你别太过分了,你让我们给东伢子做事?”
一群人破口大骂。
陈国柱下手是真的凶狠,手上的竹子砰的下打在了刘明亮的后背上。
痛的刘明亮去摸后背,但又摸不到,只能身体极度扭曲,原地痛的起跳。
“陈叔,你能不能别这么动不动就打人,你好歹也是我们支书啊!”
“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陈国柱追着抽:“你还阶级敌人?如果不是你自己欠东伢子的钱,人家对你能是这个态度?”
“亮伢子,你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你应该要懂事了。”
“你爸身体又不好,他还能替你做几年牛马啊。”
“你个畜生玩意儿,我告诉你,如果你们没有去的话,我事后肯定要去找派出所的同志过来。”
“把你们这群东西给全部抓进去,一天到晚在大队里祸害乡民,大队里有点事也不出力,还说风凉话。”
陈国柱说完直接丢了竹子,然后气冲冲的离开了这边。
门口的时候,还把刘明亮的老爹都说了两句。
意思是,你不能总惯着你这个儿子,这么下去,迟早要干出什么你后悔莫及的事。
对于刘明亮这群人,陈国柱的管理方式历来如此粗糙。
只要是他们谁偷鸡摸狗了,有村里人告状到陈国柱那边去了。
陈国柱直接一根棍子拎着上门就抽。
打之深爱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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