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俩人的气势汹汹，申牙没有动怒，只是笑了笑，道：“二位道友，消消气。”
说着，便拿出一乾坤袋，目光扫过二人，笑道：“二位，我也很想知道这些人是啥来头。
但我胆子小不敢问，你们若是胆子大，便帮我去问问，如何？”
二人闻言脸色稍微柔和了些，眼睛看向申牙手上的乾坤袋，问道：“你这是啥意思？”
申牙一脸笑意，回答道：“这里装着一万仙晶，你们谁去问，就归谁。”
“一万仙晶？你打发叫花子呢？就这么点，还想老子替你去问？这不可能！”
其中一人直接拒绝。
“这位道友，我帮你去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加仙晶，就看你够不够诚意了。”
另一人说道。
申牙面露难色，他不是不能拿出更多仙晶来，但要是拿多了容易出问题。
一万仙晶，不多也不少，再多就容易被人怀疑了。
申牙不敢冒这个险，摇头道：“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你们不愿去就算了。”
说完，就要转身走人，打算去找别人。
“诶，等等！”
有一人叫住了申牙。
申牙回头，默默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那人犹豫了一会，伸手道：“给我吧，我去问。”
申牙笑道：“道友，你得问了，我才能给你。”
“嘿！你要这么玩的话，那老子不奉陪了。”
那人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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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见状嗤笑道：“我看你就是不敢去，找啥借口啊。”
“你丫的！你敢去你咋不去？”
“仙晶太少，不想去。”
“你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也给你一万仙晶，你去不去？你要是不敢去，就别在这装！”
“艹！谁装了？你要是敢给，爷就敢去！”
“给！数数看，一万仙晶，一颗不少！”
“等着，怂货！”
申牙怔了怔，这就成了？不过不重要了，有人去问就行。
这两个吵架的人，自然是陆沉让月魅安排的。
他们都是幻月宗的人，换了衣服假装成散修。
陆沉猜测，随着古剑门覆灭的消息扩散，越来越多人跑来看热闹，申牙十有八九也会跟过来。
毕竟申牙是崔宏的同伙，总是要知道那晚谁杀死了崔宏吧？
就算申牙不亲自来，大概也会派人过来。
因此，陆沉便让月魅派两个人，围绕着“打探幻月宗来路”一事闹出点动静来。
如此一来，不管是申牙亲自来，还是派人来，大概都会上钩。
此时，藏在暗中的陆沉看向经过部分伪装的申牙，便认出了对方就是申牙本人。
没过多久。
那个收了仙晶的人跑了回来，得意道：“打探出来了，他们是业州幻月宗的人。”
“业州幻月宗？”
申牙眉头微皱，心想灵霄宗也是业州的，这幻月宗跟灵霄宗，会不会存在关联？
“道友，一万仙晶，拿过来吧。”
“哦，多谢了。”
申牙回过神来，将手中的乾坤袋递了出去。
紧接着，申牙又在人群中转悠了一会，便悄然离去了。
陆沉见状，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