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混账玩意,散发谣言说我太玄门灭了烟云教的?”
大长老纪河怒斥道。
“回大长老,这消息是从散修群中传出来的,具体是谁第一个提出来的,根本无从找起啊。”
砰!
纪河重拳拍在桌案上:“给老夫继续找!要是找不到造谣之人,我太玄门岂不是真成了替罪羊了?届时玄天宗的怒火降下来,尔等可受得住?”
“大长老,这……”
大殿之中,不少长老面露难色,这压根无从找起啊。
羽州散修之多,比之太玄门门人,还要多出数百倍,这怎么找?
“门主。”
就在这时,太玄门门主梁实从大殿门口走了进来,长老们纷纷行礼招呼。
梁实来到高台上,没有坐下,而是站立着,目光扫视下方的每一位长老。
他看向一旁的大长老纪河,皱眉道:“大长老,烟云教覆灭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何故如此愁眉苦脸?”
纪河怔了怔,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门主,您没跟老夫开玩笑吧?
现在外头可是闹得纷纷扬扬,说我太玄门终于找回了颜面,隐忍数百年可算是灭了烟云教。
这消息若是传到玄天宗那,以贾真的秉性,岂会不降下怒火?只怕我太玄门,会步了烟云教的后尘!”
“哼!”
梁实冷哼一声,怒甩衣袖,坐下宝座,目光直勾勾地看向纪河:
“大长老,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当年烟云教有多么目中无人,大长老难不成是忘了?”
纪河神情一滞,他当然没忘,当年那太玄门新晋道子,就惨死在他面前。
可那又能怎样?
羽州,是玄天宗的天下,是贾真的天下。
谁要是敢得罪贾真,那便是找死!
纪河说道:“门主,此事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了,该放下的终归是要放下的。
咱们还是得大局为重,为整个太玄门着想,当年门主您不就是这么做的?”
梁实闻言闭起双眼,久久不语,只是拳头不由握紧,越发用力。
许久后。
梁实睁开双眼,两道精芒从中迸射而出,斩钉截铁道:“这一次,本座要反抗到底!”
此言一出。
整个大殿都陷入了寂静。
众长老面面相觑,有人皱眉忧虑,有人神情亢奋。
砰!
“老夫反对!”
大长老纪河又一次,重拳拍向桌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