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外等了片刻,不一会儿沈高雅便走了出来。我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我们一起来到停车场,坐进车里。我发动车子,一路驶回出租屋。
当谭语然和林微微听完沈高雅的遭遇后,都不禁为她打抱不平。
好的,这是根据您提供的对话,润色后的版本:
谭语然立刻愤愤不平地附和:“打得好!那种人就是欠教训,不打不长记性!”
“就是就是!”林微微用力点头,但随即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晓阳这次是替沈高雅出气了,可是……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会不会叫更多人来找麻烦呀?”
这话一下子点醒了谭语然,她也收起兴奋,转为忧虑:“对啊,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得想想后面怎么办。”
沈高雅闻言,却把下巴一扬,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劲儿说:“怕个锤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要是还敢来,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沈高雅的话:“高雅说得对,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要是他们真没完没了,大不了就奉陪到底。”
谭语然一听,立刻摩拳擦掌:“行!到时候真要动手,对面那两个女的就交给我!”
我看着她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得了吧你,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尽量别动手。这种事,交给我们来处理就好。”
说完,我拿了换洗衣物便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去一天的疲惫与紧绷的神经,也让躁动的心绪逐渐平复。洗好之后,我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门。
窗外的夜色已然浓重,室内只余一盏昏黄的小台灯。我在床榻上盘膝坐下,调整呼吸,闭上双眼,指尖自然地搭在膝上,渐渐沉入识海,心中开始默念那玄奥的《永生诀》口诀。
不久后,房门被轻声推开,一丝走廊的微光溜进来又迅速消失。林微微穿着柔软的睡衣,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湿润的馨香,像是混合了奶味的清新皂角香。
她掀开被子一角,像只怕冷的小猫般悄无声息地钻了进来,床垫随之微微下沉。我自然地张开手臂,她便温顺地蜷缩进我怀里,发丝蹭过我的下巴,带来细微的痒意和无比的柔软。她的身体温暖而轻盈,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彼此安稳的心跳。
第二天,开车来到学校后,踏入教室的瞬间,我便感到一丝异样。原本喧闹的课室在我走进门时,陡然安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地聚焦在我身上,随即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那些交头接耳的声音、那些探究和带着些许敬畏的眼神,像无形的针一样扎在背上,清晰地告诉我——昨天的事已经人尽皆知。我脸上有些发烫,不自觉地低下头,加快脚步,只想赶紧逃离这令人尴尬的聚焦。
我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几乎是跌坐进江晚晴旁边的椅子,希望能借她挡住一些视线。
她侧过头,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低声问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昨天……真的为了沈高雅跟人动手了?”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周围的嘈杂里,却清晰地传到我耳中。
我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目光扫过周围那些仍在偷偷打量我们的同学,无奈道:“这阵势你还看不出来吗?全班都在议论,还能有假?”
“不一样,”江晚晴的语气却异常执拗,她认真地看着我,眼神笃定,“别人说一千道一万,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在她专注的目光下,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真的。”
“什么?!”她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些,引得附近几个同学又望过来。她赶紧压低声音,身体不自觉地向我这边倾过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担忧,“你……你真的为了她,一个人打了五个?你疯了吗?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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