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靠近，近到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我的意思是，你愿意成为我特别的人吗？”
邱小玲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却没有推开我。这份默许给了我勇气，我轻轻吻上她的唇。起初她有些僵硬，但很快便柔软下来，生涩地回应着。
就在我准备更进一步时，她突然别过脸，轻声喘息：“少爷……这样不太妥当吧？”
“为何不妥？”我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你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只是……”她轻咬下唇，“我怕日后无法坦然面对其他人。温琴姐、小梅她们会怎么看我？”
我轻抚她的后背：“不必担心，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见她犹豫不决，我决定不强求今夜就有结果。来日方长，培养感情才是上策。
“好吧，我不逼你。”我放开她，温和地说，“等你准备好了再说。”
邱小玲明显松了口气，眼中却掠过一丝失落。她起身整理衣襟：“谢谢少爷体谅。那……我先回去了。”
我点头送她到门口。在她转身时，我轻轻拉住她的手：“小玲，我是真心的。”
她回眸一笑，眼神复杂：“我知道，少爷。晚安。”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轻叹。感情之事，果然急不得。但至少今日迈出了第一步，日后尚有良机。
那么下一个目标该是谁？细想之下，与我相熟的似乎只有邱小玲。邱莹、宋小梅与我的关系都算不上亲近，唉。
窗外月色皎洁，别墅万籁俱寂。我临窗而立，望着邱小玲消失的方向，月光如水洒在长廊上。正当我沉思下一步行动时，门外又响起细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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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睡了吗？”是宋小梅的声音，比平日更轻柔几分。
我有些意外，开门见她端着一杯热牛奶站在门外：“小梅？这么晚有事？”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见您晚上没用多少汤，想着您可能会饿，就热了杯牛奶。”
我接过牛奶，注意到她的指尖微微发颤。“进来坐坐？”我侧身让开。
宋小梅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来。她站在房间中央，显得有些局促。
“小梅，今日在花园……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我试探着问。
她的脸顿时绯红：“我、我不是有意打扰您和小玲。只是温琴姐确实找您有事。”
我抿了口牛奶，温度正好。“无妨，我明白。”
我走近她，发现她穿了件浅粉色睡衣，比平日的工作服柔和许多，“你特意热牛奶过来，就为这个？”
宋小梅轻咬下唇，忽然抬头：“少爷，其实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但说无妨。”我放下杯子，专注地注视着她。
“今日我偷看温琴练功的事……您会告诉先生吗？”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我有些意外她会突然提起这个：“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今天在花园里，我瞧见您和小玲……”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只要您答应不说出去，我也不会把您的事说出去。”
月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在她脸上。我这才注意到，宋小梅其实生得清秀可人，只是平日里总是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人不经意间就忽略了她的容貌。
“小梅，你很好。”我由衷地说道，“都懂得跟我谈条件了，真是长进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她轻声辩解。
我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时辰不早了，先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