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跟苏兰心打了声招呼,随即带上一套换洗衣物,便打车前往火车站。
三人在火车站汇合。
光头强拿出两张票:“喏,你们一人一张票,咱们分开坐,凌晨2点半就到目的地,到时候刀疤会来接咱们。”
“好。”江山上车找自己的位置。
光头强挺大方,给他买的硬卧票。
拉开卧铺间的门,里面已经有人了,不过拉着帘子在休息。
江山径直走向铺位,脱鞋上铺。
火车晃晃悠悠,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说话,还伴有哭泣。
江山睁开眼睛,这会儿已经晚上12点多,再过两个小时就到站了。
他爬起来一看,只见对面铺位的帘子拉开,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年夫妻坐在床上。
老太太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这次再治不好就不治了……”
老头则安慰:“你别急,慢慢来。”
“这都多少年了?再慢慢来都入土了!”说着,老太太躺在床铺上啜泣:“疼死我了……”
“淑芬,你忍忍。”
听见动静,江山热心地问:“大娘,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车上有医生,要不我去叫人过来?”
闻言,穿着得体的老头抬起头,“谢谢你,不用了,我老伴这是老毛病,发作的时候就浑身疼,我准备带她去看一位有名的医生,没想到半路又发病了……”
看见老太太痛苦的模样,江山穿好鞋走近:“我看大娘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能跟我说说是什么病吗?”
老太太身体抽搐,手也不受控制,嘴里说:“不知道,只要一犯病,整个身体里的筋都抽抽着疼。”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十来年……”
十来年?那遭了不少罪。
江山提出:“我帮你把脉看看吧~”
老头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你是医生?”
“我懂点中医。”
听见这话,老头又有些失望:“哎…我们看过不少中医,一点用处都没有。”
“试试再说。”江山的手还没搭上脉搏就看见老太太手背的血管蜷缩,十分狰狞。
“你先别动。”江山看她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痛苦得额头直往外滴汗。
这个时候让人忍,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干脆拿出九天金针,刺入老太太的肩颈穴,暂时封闭痛觉。
金针刺入之后,老太太果然面色舒展,躺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一旁的老头着急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晕过去了?”
“没事,她只是暂时失去痛觉,身体放松一下。”
“老婆子,你没事吧?”
老太太张了张嘴:“我没事,一下感觉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