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皇帝震怒,沈砚舟做着最后的挣扎道:“皇、皇上,臣不清楚这些银票哪来的,这一定是污蔑。”
“是战王府的人,这肯定是他们栽赃陷害我。”
“呵,战王府的人栽赃陷害你?”老皇帝愤怒将一沓信纸往沈砚舟跟前一甩道:“既然你说那些银票都是战王府的人栽赃陷害你的,那你给朕解释一下这些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书信?什么书信?
沈砚舟不明所以。
他惶恐的捡起一张老皇帝扔在地上的信纸一看,见这些书信全都是这两天,他命人去融化官银换银票的书信往来,顿时吓得大惊失色道:“这些信我不是全都藏在书房里的暗格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完,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般,抬眸看向老皇帝。
老皇帝愤怒将御案上的一个砚台往他头上砸去道:“你不是说你都是被污蔑的吗?现在承认这些书信都是你的了?”
见事情已经到了无可辩驳的地步,沈砚舟哭着求饶道:“皇上,我错了,皇上,微臣愿意把去凉州治水的银子全部交出来,只求您饶臣一命。”
老皇帝厌恶的看他一眼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
说罢,不理会沈砚舟继续求饶,直接对全明远吩咐道:“全明远,拟旨。”
“永宁伯与儿子共侍一妾,品行败坏,不堪再胜永宁伯爵位,即日起,撤销永宁伯府所有人品阶。”
“另,永宁伯世子沈砚舟凉州治水期间贪赃枉法,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人也不配再胜任从五品治水使位置,即日起,革职查办,秋后问斩。”
听老皇帝这么快就宣布了他的死刑,沈砚舟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他刚刚好好的在府里等消息,会突然出现在御书房中?
为什么他放在书房暗格里的这些书信会同步出现在皇上的御案上?
是陆云霜,一定是这个贱人她在利用玄术害他。
想到自己还没去联合太子扳倒战王府,现在自己反被战王府的人所害,沈砚舟无比不甘心。
他朝老皇帝大喊道:“皇上明鉴啊,臣之所以贪墨这些银子,全都是受到战王府之人唆使。”
“现在战王府之人见分赃不均,就想与我划清界线。”
“还请皇上明察,将战王府其他人与我一起治罪啊!”
见他临死前还不忘想拉战王府之人下水,陆云霜在心里呸了一声道:
【啊呸,沈砚舟这个狗东西,明明是他自己动了贪恋,想多捞点银子养外室,现在出事后,却把所有锅甩在战王府头上,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幸好老皇帝是个明君,如果换成其他人,战王府这次估计就是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毕竟今天上午,战王府和永宁伯府还是姻亲关系,说谢语薇和谢云逸对这事毫不知情,好像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时隔多日,老皇帝再次听到陆云霜心声,感觉亲切的同时,心中也美滋滋。
这小丫头在心中夸他是明君,看来她挺认可他的嘛!
其实不用陆云霜心声‘证明’,老皇帝也知道,战王府众人是冤枉的。
这些年,如果不是战王谢天逸和他的几个儿子,他这大雍江山能不能坐稳还不一定呢!
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挑拨他与战王府关系,老皇帝愤怒一拍桌子道:“沈砚舟,你真当朕是蠢货,会因为你简单几句话,就治战王府众人的罪不成?”
“你信不信你再多言,朕马上命人砍了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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