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永远都是蠢货。
就在他端起茶杯,悠悠吹着茶叶沫子的时候。
一声巨响传来。
相府那厚重的朱色大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牛金星手一抖,茶水洒了一身。
他猛的起身,皱眉看向大门口。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相府?”
没等府上的家丁反应过来,刘宗敏已经带着一身的杀气冲了进来。
他身后的亲兵,各个手持利刃,将上前的家丁控制起来。
整个相府瞬间一片慌乱。
“牛金星,你给老子滚出来!”
还未见到其人,刘宗敏的怒吼已经传到了牛金星耳中。
他被吓得脸色发白,强作镇定从书房中走出。
“刘将军,你……你这是意欲何为啊?”
“无故冲撞丞相府,难道你要造反?”
刘宗敏一看到他,更是怒火中烧。
“他奶奶的,就他妈你会满嘴胡说!造反?我造你奶奶个腿儿!”
他几步冲到牛金星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像是拎小鸡一般,将他从房里拖了出来。
随后便单手提起,一把扔在地上。
“老子今天非杀了你!”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刘宗敏一拳打在牛金星左眼上。
对方吃痛惨叫一声。
“他娘的,你这狗东西玩的挺雅是吧?”
刘宗敏回头一脚踹翻书房的桌子,桌上的茶杯砚台,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会写奏折告老子黑状是吧!”
刘宗敏抓起书桌上的毛笔,全部一一折断,纸张则通通撒上墨汁。
“我他妈让你写!”
刘宗敏回头,朝着牛金星的手就是一脚,痛的牛金星两眼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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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牛金星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我什么我?”
刘宗敏像是在踩一只死狗,又狠狠的在牛金星身上踢了几脚。
“谁敢动,给老子直接宰了!来两个人,把这满屋的字画全给老子毁了!”
刘宗敏再疯,也深知这牛金星杀不得。
但是恶心死他,还是可以的!
两名亲兵收到命令,挥起手中的长刀,在牛金星书房一顿乱砍。
墙上刚从王府大官府上收集来的名人字画,全部化作一片片废纸,落的满地都是。
刘宗敏一巴掌扇在牛金星脸上。
“你不是挺会说的吗?你现在倒是说啊,说的老子高兴了,老子就饶了你!”
牛金星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扇的)。
他紧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只是心疼那满屋子的字画。
自己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而且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能制止这头发狂的狮子。
刘宗敏见他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刀,架在牛金星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传来刺骨的寒意,让牛金星身上的血液都快要凝固。
“不说是吧,今天你给老子学两声狗叫,老子也能饶了你!”
“让老子听听,你这丞相学的狗叫,和我家看门狗有啥不一样!”
与此同时,南新仓内,陈墨正悠闲地品着茶,看着夜不收发来的系统情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打吧,打得越热闹越好。
不过,刘宗敏可千万别冲动,牛金星现在,还不能死,他还有大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