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厅长!”
...
港岛。
四季..
不对,应该是三季酒店。
只有春、夏、秋,没有冬。
不过行内人又称他为望北楼,因该建筑朝北的窗户可遥望大陆方向而得名。
同时也有遥望北方,思念故乡之意。
望北楼不但是港城最有名的内地逃犯避风港,同时也是情报集散地。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什么事情都能办到。
这次来港城,祁同伟没有自己去找杜伯仲,而是找上了着名的掮客刘生。
三季酒店顶层的茶室。
静谧雅致,熏香袅袅。
这里安静且私密,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祁同伟坐在预定的包间里,等着来人上门。
不多久,一个穿着考究西装,面带笑容精干的男子走了过来,自来熟地坐在了祁同伟对面。
他就是刘生,望北楼最有名的掮客,专门为内地来的“客人”解决棘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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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久仰,久仰。”刘生微笑着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祁同伟接过看都没看就放进了口袋:“刘总客气。我的来意你应该清楚了。”
“时间紧迫咱们就不绕圈子了。”
刘生自信一笑,爽朗的说:“杜伯仲嘛,我当然知道,他的手里也确实有你想要的东西。”
“只是他最近日子不太好过,想要出手多换点现钱。”
“祁先生,规矩呢你也懂,这个东西的价值本身就不低,所以杜伯仲的开价是5000W。”
祁同伟扔出两张银行卡:“5000W?可以,这个我不和你讲价。”
“而且价格能谈到多少是你刘总的本事,我不过问,就当是交刘总你这个朋友。”
听到祁同伟说5000W不二价,刘生的脸上不可抑制的露出喜悦。
只是祁同伟马上又加了句:
“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第一,硬盘里的东西必须保证是我想要的,而且是全部。”
“第二,交易完成后,我不希望再有任何关于这些东西的消息,从任何渠道流出。”
“找你们望北楼是相信你们的办事能力,5000W不讲价也不是我钱多,而是我要确保这件事情的彻底性。”
刘生也不怕尴尬,直接当着祁同伟的面刷起了POS机。
等确认过卡里的金额无误后,一下变热情了起来:
“祁先生放心,我们望北楼能经营这么多年靠的就是信誉。我可以保证这次交易的彻底、干净。”
“杜伯仲拿到钱后,会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说完便掏出对讲机:“阿良啊,可以带杜老板上来了。”
稍顷,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带着杜伯仲进入包厢。
只见杜伯仲面容憔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祁…祁厅长。”
祁同伟没有起身,只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侧面座位:“坐。”
知道高小琴事件的原委后他哪里还会对这个杜伯仲有好脸色看?
刘生熟练地拿起茶壶给两人斟茶,殷切的就像个服务员。
谈还是他们俩自己谈,他是中介人,只保证交易的顺利进行。
祁同伟没有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道:“杜老板,我的意思刘总应该跟你说了,东西呢?”
杜伯仲紧了紧手里的旧电脑包,没回答祁同伟问题,反而先诉起了苦来:
“对不起啊祁厅长。我…我本来也没想这样的!”
“都怪赵瑞龙那个王八蛋!当初说好的一起发财,结果答应分我的美食城股份不给了,还把我逼得走投无路,只能跑到港岛来躲灾…”
“我...我是真没办法了!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连酒店的房费都快付不起了!”
“幸好手里还有点东西…”
“想着破译些出来寄给赵瑞龙,好问他要点钱的。”
刘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也没说话。
祁同伟皱眉:“所以你破译过了吗?”
前世的杜伯仲就是把硬盘破译了一小部分,然后从里面选出来几张照片寄给赵瑞龙。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他破译了没有,有没有给赵瑞龙寄去。
“绝对没有!我这还没想好呢刘总就找上门来了,不信你可以让人检查!”杜伯仲信誓旦旦。
这种硬盘其实就跟女人一样,一旦被人破开过、存在泄密的可能就不值钱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尝试着去破开。
这时刘生插了一句:“我这里有最专业的设备和数据方面的专家,硬盘有没被破译复制能查出来。”
“是啊祁厅长,只要我们今天谈好了,我保证这里面的东西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本来我是打算问赵瑞龙要八千万的,但既然是您要,我就做个数五千万卖给您!”杜伯仲转动着小眼睛,一脸市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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