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成功抿了口洋酒,砸吧嘴,对着侯亮平唏嘘感叹:“猴子,这趟兄弟我没坑你吧?想你之前在国内多少也算得上号人物,可那时候的日子,能有现在这般逍遥快活?”
他用力捏了把姑娘的脸蛋,结果那姑娘不仅不敢躲闪,反而挤出更加谄媚的笑容,主动替他斟酒。
“啧,就说这姑娘吧,单论长相气质可能确实算不上顶级。”蔡成功掐着其脸蛋的手更用力了,还来回拽动:“但就听话这点,是你在国内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蔡成功这话倒是不假。
经过这段时间的改造,园区已经和他们刚来的时候完全变了个样,不管是从事电诈的“猪仔”,还是这些或被掳掠骗来、或自愿来此闯生活的女性,但凡稍有不从,迎接他们的就是皮鞭电棍,乃至更残忍的私刑。
绝对的恐惧,催生出了绝对的“顺从”,现如今的缅北在侯亮平等人的催生下,已然是有了前世魔窟的雏形!
......
侯亮平闻言没有立刻接话,只仰起脑袋,紧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他怀里的姑娘见状则是更小心地替他揉捏小腿。
曾经的“侯处长”,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已然是彻底释放出了心底的恶魔。
常人只知道他从钟家得到了什么,却鲜少有人知道他为此失去了什么。
攀附权势?赘婿?
别看他一直嘲讽着祁同伟是这种人,但是他心里却明白祁同伟不是,他才是!
赘婿的标志是什么?是男方的官职永远比女方低半格!所以不管侯亮平再怎么样升职,其职位和含权量都比不过钟小艾。
所以他是赘婿,而祁同伟不是。
(之前有过赘婿起来,老丈人退二线,赘婿成了女方家顶梁柱,结果赘婿反手把女方家抄了的先例。再之后就很少有大家族会倾力培植上门女婿了。)
所以他才会处处针对祁同伟,并且百般地看其不爽。
如今,饱受了二十年的压抑骤然得到释放。
久经压抑的侯亮平就跟被压制久了的弹簧一样,比蔡成功更加沉迷,也更加疯狂!
侯亮平舒服地眯起眼睛,一下一下地撸着姑娘的后脑勺,惬意道:
“说实话包子,认识你这么久,你就数这次的事情做的最靠谱!”
“哈哈哈...”
“此间乐,胜于蜀啊!”
“新四军就在,沙家浜。这棵大树,有阴凉.....”
说到兴起处,侯亮平还不禁起身唱起了《沙家浜》,挥手夹嗓,好不投入。
看到侯亮平这近似癫狂的模样,蔡成功眼中闪过一丝颤栗。
他有想过侯亮平会变,只是没想过他会变的这么快,这么狠,还暴戾。
在仔细斟酌了之后,他还是问出:
“那个...亮平啊,你说...咱们现在的这套规矩,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这动不动就鞭打电击的,表现拉胯了就往死里整。我是说,会不会逼得太紧,那帮猪仔们受不了,或者说造反了怎么办?”
“造反?”侯亮平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噗嗤一笑,随即一把将怀里的姑娘推开,惬意的表情也瞬间被阴鸷和冷酷所取代:“包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轻笑过之后,侯亮平搭着蔡成功肩膀,似笑非笑道:
“你还没弄明白吗包子?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制约,我们就是这里的规矩、王法!”
“至于那些猪仔…”侯亮平表情更加森冷:“我太了解他们了,或者说,我太了解国人的劣根性了。他们是不会团结起来反抗我们这些霸凌者的。相反,他们只会互相倾轧、举报,把怨气和屠刀挥向比他们更弱小者。”
“而我们,只需要给他们定好规矩,再挑几个刺头出来当众‘处理’一下,剩下的自然就会变成最温顺的绵羊!”
他笑着拍拍蔡成功的肩膀:“记住,包子。在这里,仁慈就是软弱!你对他们松一分,他们就想着爬到你头上拉屎!只有让他们怕,怕到骨子里,我们才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享受!”
“明白吗蔡成功?”
蔡成功被侯亮平说得战战栗栗,头皮发麻,他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帅气张扬的男人,仿佛看到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明白,猴...亮平。”蔡成功的声音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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