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雪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手指滑到沈墨的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
“以后每天晚上，你必须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不准重复！不准敷衍！要有情节有感情！”
“......”
沈墨有些无语了，天天新故事，还要有感情？！看来得去买本《一千零一夜》了。他硬着头皮点头：
“...讲！我...我学！我天天讲！”
“第三！”
凌千雪的眼神变得更具审查的意味：
“从明天开始，你的手机，我要不定期的抽查！所有我不认识的、觉得可以的女生，通通删掉！不准问为什么！我的男人，通讯录里不能有我看不顺眼的人！”
她扬起下巴：“当然，我的也会给你看，公平吧？”
她不是不相信沈墨，她只是享受这种独占沈墨的感觉。
沈墨却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自己的手机主动放到了凌千雪的手上，眼神清澈而信任。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和真诚，反而让准备“演戏”的凌千雪愣了一下。她接过手机，沈墨的手机甚至都没有上锁，打开通讯录，里面干净得惊人，联系人寥寥无几，只有三个号码：孤儿院、市中心医院李医生、千雪。
凌千雪看着那三个名字，心中一软，先前玩闹般的霸道和掌控欲被冲淡了。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手指飞快地动了几下，将“千雪”改成了“AAA千雪”，让她的名字永远置顶。然后又把自己设置为紧急联系人后，才把手机塞回沈墨手里，语气故作平淡，却带着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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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以后保持这样。”
沈墨接过手机，看到那个“AAA千雪”，耳尖微微发红，却郑重地点了点头：“...嗯。”
凌千雪似乎为了掩饰刚才瞬间的动容，立刻重整旗鼓，双手捧住沈墨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眼神极其严肃，带着百分之百的霸道：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以后不准再看任何其他女人！一眼都不行！明星也不行！广告牌上的也不行！只能看我！要是被我抓到你看别人...”
她故意停顿，然后露出一个甜美却让沈墨有些背后发凉的笑容：
“你就等着被我亲到缺氧，亲到满脑子只剩下我为止！”
沈墨的脸红得快滴血了！这...这算什么惩罚？！但...听起来好像...有点...要命？
“...不...不看，只看你。”
凌千雪终于彻底满意了，脸上露出一个极致满足和得意的笑容。她凑上前，结结实实地亲了沈墨一口，发出“啾”的一声响。
“盖章生效！反悔的话...”她瞟了一眼前面的小雨，眼神含笑：“你知道后果。”
沈墨红着脸，看着她明媚又霸道的笑容，心里那点因为“不平等条约”而产生的忐忑，瞬间被巨大的、羞窘又甜蜜的感觉淹没。
这些条件...简直过分又幼稚...但...好像都是围绕着“独占他”、“让他眼里只有她”...这种被极度需要、被强烈占有的感觉，让他心跳失序，却又莫名受用。
沈墨小声嘟囔，带着点认命和纵容：
“不反悔...”
“乖~”
凌千雪心满意足地靠回座位，像只得意的小猫，哼起欢快的小调。
沈墨看着她的侧脸，悄悄伸出手，再次勾住了她的手指。这一次，他握的很紧。
凌千雪没有回头，但反手紧紧回握住沈墨。
车厢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一种甜蜜又霸道的气氛在蔓延。那些“过分”的条件，成了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爱的证明。
沈墨心甘情愿地签下了这份“甜蜜卖身契”，这辈子，算是卖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