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两步,冷声道:“老杂毛,你他娘的谁啊?”
“竖子!”另外一名文官满脸愤怒的站出来,怒声道:“陛下面前竟敢口出狂言,大逆不道!”
那位大儒可是他的老师,老师受辱他这个当弟子的要是不站出来,那还有何脸面当对方弟子?
“闭嘴吧你!”张云讥讽道:“都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出来吵架,老胳膊老腿的回家歇着去吧,当心死在这里。”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今天死在这里,我可不赔偿,休想讹我。”
“还有,老子管杀不管埋。”
“你......”
“你什么你?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物了,你到底会不会骂人啊?”
“天天就知道知乎者也,一生未立寸功只知盈盈犬吠,我入你老母的!”
“陛下,此獠在陛下面前言语孟浪,辱没我等文官,请陛下斩了此獠!”又一名文官站出。
“你又是哪位啊?”张云一脸无语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是闲的蛋疼?”
“你们要是真的闲的没事干,找个地方撞墙去!”
听到这话,在场的文官全都怒了。
“陛下!此子大逆不道目无君上,更是教坏雄鹰殿下,我等请求陛下斩了此獠!”
“陛下!臣弹劾此獠,雄鹰于吕妃娘娘是私事,我等臣子无权过问。”
“然此子不仅教导雄鹰殿下公然寻找外戚插手皇家私事,更是带领一众武将公然强闯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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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大逆不道,目无君上,请陛下斩了此獠,重罚凉国公一行人。”
“外戚专权乃历史教训,请陛下重视!”
“我等弹劾此獠,以及凉国公一行人!”
听到这话,在场的淮西武将全都怒了,他们一个个双目冰冷的望着那些御史和文官。
然而,要是论打仗还行,论骂人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张云可不会惯着他们。
“哼!你们说我教坏雄鹰殿下?”
“雄鹰殿下是我大明的储君,大明的储君受到了欺辱,用臣子的力量报仇,这是我教导的。”
“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如果拳头不硬那臣子的拳头硬也是硬道理。”
“若不是我教导雄鹰殿下受了欺负要搬救兵,难不成我们大明未来的储君就这么受辱吗?”
“你们跟我说这是皇室的私事?”
“那么我问你们,雄鹰是我大明未来的储君,雄鹰受辱那是否便是我大明受辱?”
“雄鹰搬的救兵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维护我大明的尊严,维护我大明的脸面,不仅无罪,更是有功!”
“我们便是维护大明尊严而来的。”
“这个时候你们的圣贤在什么地方?你们这些读书人又在什么地方?”
“你们读的所谓的圣贤书能够帮助雄鹰殿下吗?你们这些读书人读圣贤书能够洗刷大明的耻辱吗?”
“别跟我秀你那些老掉牙的文章,烟锁池塘柳我出的,沁园春·雪以及那道算术题也是我出的。”
“你们这些自诩读书人能解开吗?”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振聋发聩,正义凛然。
在场的众人瞬间一片哗然,万万没想到,这个困扰他们五天的两道难题,竟然是眼前这个言语孟浪的青年所着。
“哼!”一名老者走上前,质问道:“外戚专权乃历史教训,你当真不知?”
“你教导雄鹰殿下寻找外戚帮助,为殿下出头是假,结党营私才是真!”
“呵......”张云冷笑一声,转头说道:“陛下,我弹劾此人挑拨陛下君臣关系,请陛下斩了此人!”
“笑话!”文官冷笑道:“我何错之有?”
张云并未回答他,而是转头望向李善长等淮西武将,淡淡道:“诸位,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强闯东宫的?”
此话一出,李善长这个老狐狸自然明白张云话中的意思。
拱手道:“陛下,我等是听闻东宫发生了打斗,担心陛下的安危前来救驾。”
“听到没有!”张云转头质问道:“我等都是为了救驾前来,而你等竟然污蔑我等结党营私。”
“你们如此挑拨陛下和我等的关系,究竟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