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啊!”朱元璋气得跳脚,站在原地大吼:“治不好咱的大孙,咱要将你们全都砍了!”
“住手重八!”正在这时,马皇后在宫女的簇拥下快步走了过来。
“妹子,你不要拦着咱,这帮庸医该杀!”
“朱重八,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马皇后厉声呵斥道:“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雄英究竟是被谁下的毒。”
“或许解药就在凶手的手中。”
“你在这里吵吵闹闹地能够解决问题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朱元璋瞬间回过神来。
“对对对,妹子教训的是。”朱元璋拍了拍脑门,转头说道:“二虎,最近可有可疑之人接近雄英?”
“回禀陛下,自从天花之事后,臣便命人增添了人手,每日除了太医定时来为长孙殿下调理身子,并没有任何人接近殿下。”
“谁!为咱大孙调理身子的到底是谁!”朱元璋转头冲着地上的太医大吼。
戴思恭起身拱手,“回陛下,为皇长孙调理身子的正是臣,但是臣可以保证,臣绝对没有残害皇长孙。”
“你可知期满咱是何罪?”朱元璋的双眸中猛射出滔天的杀意,仿佛要将对方看透。
戴思恭摇了摇头,叹息道:“陛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臣并没有残害皇长孙殿下,臣一家老小食君之禄,定要为君分忧,为何要做着自掘坟墓的事情?”
旁边的张云像是想到了什么,走了出来说道:“戴太医,您是用何种方法为雄英调理身子的?”
“针灸刺激身体穴窍,以达到调养的目的。”戴思恭虽然不知道张云想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实话实说。
闻言,张云单手托着下巴,猜测道:“若是有人将毒物洒在银针上,而戴太医又不知,岂不是应了贼人的奸计?”
此话一出,戴思恭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随后,还未等众人反应,他立马取出银针细细地打量了起来。
果然正如张云所言,上面的银针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一层白霜,若是不仔细查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该死!”戴思恭将银针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大吼:“是谁!究竟是谁!”
“我戴思恭一生从医从未树立仇敌,究竟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看到这一幕,朱元璋等人也是明白了过来,戴思恭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啊。
“爹,戴太医虽然有错,然却并不知,还请父皇宽恕。”旁边的朱标虽然内心悲痛万分,但是还是为其求情了。
他身为储君,需要考虑的是大明的未来,戴思恭若是被处死,那么对太医院来说却是一个莫大的损失。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二虎给咱查!到底是谁!”说话间,他充满杀意地瞥了一眼吕氏。
后者瞬间如坠冰窟...该死!这个老东西莫不是察觉到是自己做的?
吕氏内心非常的焦虑,若是真的被查出来,她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会烟消云散。
“陛下,事情均已查明!”还没等毛骧说话,蒋瓛却快步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太监和一名宫女。
当吕氏看向那名太监和宫女的时候,瞬间吓得六神无主,因为她所有的计划都是这两人亲手做的。
“扑通!”还未等朱元璋发话,这两人直接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大喊:“我们说,我们都说,都是太子妃指使我们做的!”
“大胆!你们这两个狗奴才口出狂言,当真是该死!”吕氏眼见事情败露,立马出声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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