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军指挥使等人听到叫喊声后,都纷纷勒住了马匹。
他们也看清楚了来人,身穿着他们龙骧军的袍甲。
这是他们先前派遣去打前站、负责安排食宿的一名军官。
待到此人奔到了跟前,指挥使当即忍不住率先发问。
“怎么慌里慌张的。”
“什么大事不好了,细细说来。”
这龙骧军的军官喘着粗气,神情慌乱地对指挥使拱了拱手。
“指挥使大人,大事不好了!”
“前边传回了消息,叛军已经攻陷了同昌府临河县等地,切断了通往前线的粮道。”
“幽州境内也出现了大量的叛军骑兵,他们正在四处攻杀。”
“还有一路叛军正沿着官道,朝着我们这边杀来!”
龙骧军指挥使等人闻言,面色大变。
前几日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前方形势便急转直下。
叛军竟已抵达幽州,那十数万禁卫军为何未能拦截?
莫不是他们已然战败了?
想到这里,龙骧军指挥使的神情变得无比凝重。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消息可确切?”
“石大将军率领的禁卫军呢,他们情况如何?”
指挥使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问题,他迫切想知道前方的情况。
“指挥使大人。”
“前边有无数的百姓正沿着官道南逃,他们都是幽州和沧州境内的豪门大户。”
“其中不少还是幽州和沧州官吏的家眷奴仆。”
“消息乃从他们口中探得,想来应是无误。”
“至于大将军的禁卫军现在如何了,说法有很多。”
这龙骧军军官道:“现在同昌府境内到处都是叛军,官道已经被切断,消息断绝。”
“有传言称,大将军于沧州战事失利后,为逃避罪责。”
“他已经归顺了叛军,成为那反贼曹风的座上宾。”
“还有人说大将军还率领兵马在沧州与叛军在厮杀血战。”
“如今出现在幽州等地的叛军,只不过是一支叛军的偏师而已,目的是切断我大军粮秣。”
“甚至有人说大将军已经战死,禁卫军各部兵马有的覆灭,也有的还在沧州境内与叛军鏖战。”
“现在幽州那边已经与大将军失去了联系,前线大军的情况,不得而知。”
面对急转直下的形势,龙骧军指挥使等人也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这一次押送着几千辆大车的粮食到前线去的。
如今幽州境内出现了叛军,沧州境内更是消息断绝。
更有一路叛军朝着他们这边而来。
这让龙骧军指挥使等人也感受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指挥使大人,现在前方敌情不明,我们不能继续往前走了。”
“万一撞上了叛军,这些粮草落入叛军手里,我们无法交差呀。”
形势骤然变得紧张了起来,让押送粮草的军官们也都人心惶惶。
“是啊!”
“我们当马上停止前进!”
“以避免粮草落入叛军之手。”
“……”
几名军官都纷纷开口,劝说指挥使不要继续前进了。
他们负责押送粮草,粮草乃是重中之重。
他们这一营兵马仅仅只有两千多将士。
民夫倒是不少,可民夫手无寸铁,压根没有任何战力。
一旦遭遇大股的叛军,他们很难保全几千车的粮草。
粮草丢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龙骧军指挥使望着前方的大路,面色也变得阴晴不定。
作为这一路运粮队的护送将领,他现在压力很大。
“传令下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