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它根本不存在。
这种碾压，让所有通过电视观看这一幕的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然而，秦轩的反应，却和所有人截然不同。
他端起桌上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呵呵。”
“清雪，别被他们的宣传骗了。”
秦轩放下茶杯，指了指电视上的F117。
“这东西，充其量只能算是第一代不成熟的隐身技术产物。”
“为了追求雷达隐身，它牺牲了几乎所有的气动外形，飞起来比砖头快不了多少，根本做不出什么高机动动作。”
“而且，它所谓的隐身，也只是针对特定波段的雷达而已。”
秦轩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名为“自信”的光芒。
“只要换个‘看’法，它在雷达屏幕上，跟一架波音747没什么区别。”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针，正缓缓滑向凌晨六点。
“算算时间……”
“鱼群，也该游进网里了。”
……
伊拉骆驼国，领空。
凌晨六点。
“夜枭一号呼叫指挥中心，我已抵达预定空域，未发现任何雷达照射，重复，未发现任何雷达照射！”
F117隐身战斗机的驾驶舱内，飞行员约翰逊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度假。
“这里是鹰巢，收到，夜枭一号，你们是今夜最锋利的尖刀！祝你们狩猎愉快！”
“哈哈哈，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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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逊关闭了通讯，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狂傲。
这就是代差！
这就是科技的碾压！
他甚至能想象到，地面上那些可怜的伊拉骆驼国士兵。
直到被炸弹撕碎的前一秒，都不知道攻击来自何方。
“伙计们，开始自由猎杀！”
“让这些沙漠土着，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天火！”
无线电频道里，一片欢呼。
紧随其后的F15、F16、狂风战斗轰炸机，纷纷降低高度。
开始用机载雷达和红外吊舱，搜寻着地面上任何有价值的目标。
……
巴格达，地下指挥中心。
巨大的屏幕上，被分割成数十个小块，每一个小块，都是一段来自前线的，令人心碎的直播画面。
那是伊拉骆驼国电视台的记者，在用生命进行的直播。
按照萨尔图的命令，他们要将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展现在全世界面前！
“总统先生……”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将军，虎目含泪，声音嘶哑。
“我们的士兵……正在被屠杀！”
“下令吧！让我们跟他们拼了！”
“拼了！”
指挥中心内，所有将领都红了眼，悲愤的情绪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然而，王座之上的萨尔图，却依旧无动于衷。
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张巨大的电子地图。
代表着联军战机的红色箭头，已经越过了最后一道防线，深入到了伊拉骆驼国的腹地。
终于。
萨尔图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各位。”
“敌人已经把他们的头，全都伸进了我们布好的绞索里。”
“现在……”
他猛地一挥手，声音如同九幽寒冰！
“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