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独自一人留在房间中,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月如眉将他带到逍遥宫,虽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目的是想将他当作修炼鼎炉,自己决不能有什么侥幸心理。
“必须尽快想办法逃脱!” 陆凛暗自咬牙。
画红烟的教训还历历在目,月如眉比画红烟更加厉害,若是被她长期当作鼎炉,后果不堪设想。
接下来的几日,陆凛果然受到了极好的待遇。
每日都有弟子送来珍稀的灵果、丹药和灵泉水,修炼资源比他在灵秀镇时还要丰厚。
月如眉也时常来看他,与他闲聊,询问他的修炼情况,语气和善,温婉可亲,丝毫没有之前画红烟那般的暴戾。
但陆凛心中的警惕丝毫没有放松。
他一边假意顺从,一边暗中观察逍遥宫的布局,寻找逃跑的机会。
同时,他也在不断炼化体内的丹药与灵果,修复前段时间在黑魔渊落下的隐疾。
虽然禁制无法解开,但整体实力却已调养至巅峰状态。
……………
这日夜晚,月色皎洁,洒落在逍遥宫的庭院中,如同铺上了一层银霜。
陆凛正在房间中修炼,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不是侍女送东西的急促,脚步带着几分犹豫的轻缓,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他睁开双眼,只见月如眉站在门口,身上换了一袭从未见过的白色纱裙。
那纱裙是南海鲛绡所织,薄得能透过月光看到里面衬着的浅粉里衣。
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线缠枝莲,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勾勒出腰肢到裙摆的柔和曲线。
她未挽发髻,长发松松地用一根玉簪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脚步晃动,扫过锁骨处那片白皙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冷香。
“夜深了,还在修炼?” 月如眉走到床边,声音比往日软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说话时,她抬手拢了拢肩头滑落的纱料,指尖露出半截莹润的皓腕。
腕上缠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链,链尾坠着一颗小小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晃。
陆凛心中一紧,起身行礼:“月宫主。”
月如眉摆了摆手,却没敢直接坐下,而是站在床边,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长睫轻轻颤了颤,像是在掩饰什么:“你可知我为何将你带到逍遥宫?”
陆凛心中了然,却故作不知:“晚辈不知。”
“因为你是千年难遇的鼎炉。” 月如眉深吸一口气,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飘忽。
“我逍遥宫的《太阴素心诀》,到了结丹后期,需要至阳气血来冲关…… ”
她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裙摆,银线莲纹被捏得微微变形:“若你肯帮我,待将来我突破元婴后,我不仅放你自由,还会给你丰厚的奖励。”
陆凛心中冷笑,这种话他怎么可能相信?
画红烟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这些魔道修士,为了修炼,根本不择手段。
“月宫主,可否让我再修行一段时间?待结丹之后再助你一臂之力,想必到时效果也会更佳。” 陆凛嘀咕道。
月如眉脸上的血色瞬间淡了几分,随即又硬起心肠,眼神锐利起来:“这可由不得你!”
话音未落,她抬手一挥,粉色光罩瞬间笼住房间。
光罩边缘的光晕映在她的纱裙上,让那层鲛绡几乎成了半透明,隐约能看到她腰间束着的同色玉带,将腰肢衬得愈发纤细。
不一会儿,冷冷月色也变得灼热。
陆凛只觉得一股吸力传来,令人爱恨交加。
月如眉的气息越来越稳,光彩照人,而陆凛的修为则在飞速跌落。
筑基后期的气旋渐渐缩小,最后停留在筑基中期才稳住,体内的阳气更像是被抽走了一大半。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月如眉的脸上。
此时能清晰得看到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连耳尖都红透了,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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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玉臀轻抬,款款起身,纱裙的裙摆扫过床沿,留下一缕香风。
她别过脸,没看陆凛,只道:“明日会让我徒弟给你做点滋补品,让你好好恢复。”
说完,她几乎是逃一般地走出房间。
粉色光罩散去时,还能听到她走廊上略显仓促的脚步声,连纱裙扫过廊柱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陆凛闻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一丝冷香,心中却只有羞愤与决绝。
这娘们不是好人,表面看温温柔柔,但其实心狠手辣。
下次再被采补,他恐怕就要跌到筑基初期了。
“必须尽快逃!”他拧开丹瓶,将修炼九阳焚天诀的玄阳丹灌下。
丹药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缓解了几分虚弱。
他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后山的禁地,那片毒瘴将是他唯一的机会。
陆凛盘膝坐起,开始炼化丹药,同时在心中盘算。
逍遥宫的巡逻弟子每两刻钟会经过后山一次,午夜时分是换班间隙,有半炷香的空当。
那就是他闯入此地的最佳时机。
而另一边的主殿之中,月如眉正坐在蒲团上,丰润的玉臀将蒲团坐满。
此刻她却没心思进一步的炼化阳气和采补所得,头一回修炼,她的心情也是复杂难言。
“还好我修为高深,不然险些招架不住,惹他笑话。”她心想。
“先让他休息个几年,待他重回筑基后期,再进行第二次修炼……”
她不知道,此刻的陆凛,已经将逃生的计划刻在了心里。
只待午夜降临,便要冲向那片被毒瘴笼罩的禁地,寻找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