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出现争论,那都快成每日必备小节目了。
像今天这种,群臣空前团结一致的情况,很罕见。
各部衙署都表了态,不能这么做。
但不让各国参加演武,一两个国家心生怨气也就算了,所有国家都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旁观的唐云没太看明白,他不理解崔刃这么做的目的,暗地里操纵各国使团搞这么一出,除了引来天子的怒火,难道只是为了表达他崔氏有“诸多外援”有恃无恐不成?
眼看着高锦楠都要出班了,唐云瞳孔猛地一缩,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崔刃不是要戏耍天子,而是针对自己!
崔刃一阵叹息,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了,说是因国子监那事,各国不满。
国子监的事,是谁曝出来的,不正是唐云吗!
看似是婓术逼唐云说出来的,事后大家一寻思,都不是傻子,唐云就是故意的。
一时之间,不少人看向唐云,心中怪这小子兴风作浪搞风搞雨,如今好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臣有事要奏,事关演武一事。”
高锦楠出班后,君臣齐齐看向他。
唐云也跟着出来了,他有种预感,崔刃一定会搞别的花样,自己需要随机应变,高锦楠根本不了解内情。
见到唐云出来了,但拿着奏折说要奏事的却是高锦楠,一时之间,君臣都猜不透究竟是几个意思。
天子点了点头:“奏。”
高锦楠展开奏折,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
“臣唐云,近闻…”
刚说了五个字,唐云连忙咳嗽了一声,高锦楠反应过来了,迅速改口。
“微臣高锦楠,闻诸国使团联绝遣使来告…”
唐云小声提醒:“联袂,摸诶妹,不是联绝!”
“哦,诸国使团联袂遣使来告,欲以最高之礼迎其演武之士入京,何为礼,若弃实绩而徇其请,是自设桎告…”
“梏,硌无梏,桎梏!”
“自设桎梏于邦交,徒乱礼仪之序也,昔年诸国使团位临京…”
“他妈的莅,乐一莅,莅临!”
高锦楠满面尴尬,继续读:“莅临京城,皆循旧制,礼有常仪,倘诸国因所求不遂而心生埋怨,甚至刚复…”
唐云快急眼了:“愎,刚愎,波一愎,你到底…”
“哦对对刚愎自用,辞演拒赴,亦非国朝之憾,演武贵在实艺,非在虚仪,若其演武之士能奋勇争先,力挫我大虞将士拔得头筹,足见其造旨非凡…”
唐云低下头,心累不已:“诣,倚一诣!”
“造诣非凡,盖礼者,所以表德也,功者,所以证能也,国朝禅精竭虑举办演武…”
“他妈的殚,嘚按单!”
高锦楠还不乐意了,扭头梗着脖子:“你念我念!”
“你快给我滚一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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