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客厅，女人一眼就看到，远处的孙妈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你醒了？
早餐马上就好了！”
看到苏杭，孙妈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您怎么在这儿？”
女人有些惊讶地问道，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先生说您回来了，早晨很早打电话，让我回来的！”
孙妈边说，边从厨房里快步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苏杭有些不自然地伸出手，指了指楼上，结结巴巴地问道：
“那个……他……在楼上吗？”
孙妈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微笑着把牛奶放在餐桌上，然后转身回厨房，边走边回答道：
“先生很早就离开了，我回来就没见到呢！”
听到这个消息，苏杭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昨晚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女人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昨晚的片段：
那真实的感觉，不像是在做梦——
“不应该啊……不应该是做的春梦吧？”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
苏杭拼命地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荒唐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
这时，孙妈端着早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吗？”
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苏杭猛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说道：
“没……没有，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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