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也道:“说得没错,你若真两腿一蹬去了阴曹地府报道,也不至于连个披麻戴孝摔盆打瓦的人都没有——”
徐青玉在外听得作呕——
这些人嘴上说着为沈维桢好,实则全是为了沈家的产业,只差没把“盼着沈维桢死”写在脸上。
她忍不住动了动,傅闻山连忙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回来。
昏黄的光线下,徐青玉一脸无辜:“我腿麻了,挪挪脚。”
傅闻山才不信——
刚才若不是他拉得快,这丫头怕是已经冲进去了。“你若现身,怎么解释私自闯入?”
徐青玉眨眨眼:“我真的只是腿麻了。”
傅闻山没再跟她纠缠,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拖着她原路返回,飞快带出了沈府。
松开手时,傅闻山还愣了愣——
掌心似乎残留着女子的体香。
徐青玉却一本正经提醒:“你的盲杖落在沈家别院了。”
傅闻山:“……”
他强装镇定:“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徐青玉问。“要拿回来吗?那可是咱们闯入沈家的铁证。”
“无妨,明日让人去拿,就说上次遗失在沈家的。”傅闻山语气波澜不惊,转身就走,脚步雄赳赳的,像要去干仗。
徐青玉连忙跟上:“你要做什么?”
“你不装瞎子了?不怕被人盯着?”徐青玉反问,顺手从路边捆柴里抽了根木棍递给他,“先拿着装样子,省得露馅儿。”
想起傅闻山说皇帝毒瞎他眼睛的事,徐青玉就头疼——
她不过是个想赚黑心钱的商户女,怎么就扯进朝堂纷争里了?
她自己也挑了根又粗又圆的木棍,掂量着重量很满意,对傅闻山说:“你先回去吧,我去散散心。”
“拿着木棍散步?”傅闻山几不可察地叹口气,忽然道,“沈家族老的马车还在门口,往南走两里是条长巷,不是主街,最适合袭击。”
徐青玉的眼睛瞬间亮了,仿佛漆黑夜里突然出现的一点明火。
她紧紧攥着木棍,声音里藏着欢快的狡黠:“傅将军,有兴趣做我的打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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