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徐青玉声音发抖,暗道自己从没遇见过这些极品,徐良玉吃得这么好还挑上了,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她语气难掩弯酸,“你不要能不能给我?!我想要!”
徐良玉瞪了她一眼:“你瞎啦?他这么丑,还那么壮实,一看就是成了亲后会打老婆的人!”
徐青玉满脸问号:???
她怎么觉得成了婚要打人的应该是徐良玉吧?
徐良玉把画像扔在地上,自然地往徐青玉床上一躺:“你说我要不要给傅将军的茶水里下点药,然后霸王硬上弓?”
“我看你是弓强上霸王!”徐青玉一头黑线:“再说强扭的瓜可不甜。”
徐良玉理直气壮。“甜不甜的,我得先啃上啊!”
这话竟让徐青玉无法反驳。
徐良玉又叹了口气:“可之前傅将军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看来他是不喜欢热情率真的我。那我还是学那些深闺小娘子走温婉秀丽的路子吧!我还有最后一点时间,可一定要抓紧咯。”
她自顾自嘀嘀咕咕,安排着剩下路程的计划,连每日穿什么搭配什么首饰都安排上了。
徐青玉没搭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没过多久就没了徐良玉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萨摩撒欢累了,直接钻到她被窝里,睡得四仰八叉。
徐青玉向来讨厌陌生人占她的床,可看着徐良玉熟睡的模样,还是无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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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罢了。
自家养的小狗,怎么能不宠呢?
她认命地走过去,把被褥给徐良玉盖好,又捡起地上的画像,放在灯下仔细观摩:死丫头,吃得可真好!
此刻驿站安保最严密的房间里灯火通明。
安平公主正将拟好的奏疏念给傅闻山听,信中清晰梳理着大周朝后宫亲属与前朝百官的关系网络,连各世家安插在军营里的暗探脉络都标注得明明白白。
这封信像把无数散乱线头拧成了一条脉络清晰的绳,只需牵动一头,便能从后宫妇人着手,层层推向前朝。
虽说用的都是“妇人手段”,可朝政之事向来牵一发而动全身。
傅闻山听着只觉信纸间剑意森森,那不见硝烟的博弈竟不比他在前线浴血奋战松快半分。
他不得不承认安平公主这手段,招招不见血,却招招封喉——
原来妇人之策竟也能撼动前朝。
傅闻山早知道这位公主性情坚毅、手段了得。
三年前,他曾写信向她透露“归国有望”,这位常年周旋在周朝后院看似柔弱的公主,却在收到信的一个月里干脆利落地毒死丈夫、打掉腹中成型的骨肉,拖着病体与他里外配合,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世人只知是他傅闻山带将士们夺回六座城池才将公主迎回国,可只有他清楚,论心智、论手段,朝中皇子们远不及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