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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马球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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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将持续到次日下午的马球比赛结束,陈望月第一次参加王室活动,不由得感慨这些最顶级的交际活动只适合高精力人士。

前一天晚上宴会在凌晨才散场,距离日出时分不过四个小时,再除去卸妆沐浴等不能节省的步骤,能休息的时间可能总共三个小时不到,但所有人几乎都以精神奕奕的活力样貌出现在禁卫军换岗仪式的观摩现场,连一点宿醉和熬夜的水肿都看不出来。

陈望月貌恭心不恭,熬完整场仪式,又跟着辛重云和辛檀去教堂参加开斋聚餐。

卡纳有数百年的斋月传统,从上一年的年末,家家户户就开始进行彻底的清洁,确保房屋为神圣的一月做好准备,民间会特别留意用于招待客人的餐具,厨房也会备满封斋饭和开斋饭所需的基本食物。

这个传统甚至被写进十几个州的法律里,一直到大工业时代,长达一整个月的斋月活动才被简化成了弥撒日,这也演变成卡纳民间最重要的节日之一,民众在这天自发前往教堂,祈求平安健康。

弥撒日的具体日期由王室对外发布,一般固定在新年的第一天,不过今年情况特殊,有光明港绑架事件的国难在前,这个日子也被推迟到了王室新年庆典的次日。

陈望月现在点开手机,弹出的第一条消息提醒就是弥撒日的报道,电视台的直播间正在转播瑞斯塔德郊外各大宗教之地的盛况,信徒最盛的教会,排队的长龙从门口堵到上山的通道,延绵数百米。

上城区的大人物们自然用不着参与这场摩肩接踵的盛会,能让他们选择的场所不会对普通民众开放。

陈望月被安排到皇家教堂的女客区域,这是座被时间赦免的教堂,十六根科林斯柱撑起嵌满珐琅圣徒像的拱顶,每道石缝都填着金箔,唱诗班的吟唱和宣礼的晨祷钟声一同回响。

陈望月勉强享受到了作为残障人士的优待,在周边人都双膝跪地时能够静坐。

不过她如坐针毡,这里的长椅带固定靠背和嵌入式跪板,两端装饰有方块雕刻或尖顶饰物,规格统一排列成排,外观极其精美,但被设计之初就不具备舒适这一属性,稍微坐久一点臀部就会被硌得难受——谁叫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宗教,似乎都认为受苦才是教徒的应有之义。

主教的祝祷词里,在场的人都闭上眼睛聆听圣乐。

陈望月大睁着眼睛,仰起头,看阳光穿透彩窗,圣母像的指尖投下光斑,圣洁美丽的面容在无数只白蜡烛摇曳的光影中模糊不清。

神明没有保佑过她,所以也请原谅她的不恭敬吧。

祝祷完成后,每人都得到了一碟装在银盘里的圣餐,咸甜的腌渍橄榄,发苦的黑种草籽面包,配冰凉的果子露,吃起来简直是对舌头和胃的双重折磨,但除了陈望月,大家都眼神崇敬,姿态虔诚,仿佛吃到了绝世美食,为了融入现场气氛,她也只好面带微笑咽下。

可能是她对圣餐表现得还是不够尊敬,斜前方戴貂皮帽的侯爵夫人还特意回头提醒,“要全部吃完才行”。

陈望月从善如流。

这位名叫戴茜的贵族女士颇具热情与同情心,尤其对年轻女孩关怀备至,两人聊到陈望月在光明港的悲惨遭遇后,戴茜夫人更是忍不住拥着陈望月啜泣,镶满祖母绿的十字架坠入□□一抖一抖,道别前又再三擦泪,叮嘱说以后辛家的宴会一定要给她送请帖。

这种事开了头就很难打住,辛檀从来没有带过女伴参加王室的舞会,辛重云的企图又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显眼,贵妇人们很自然地接收到了这个信号,纷纷过来与认定的未来辛太太联络感情。

接下来一整个上午,陈望月几乎都在寒暄中度过,有人当面问她什么时候办订婚宴,还有人因为她现在落下残疾但辛檀居然还肯要她从而大大吹捧了一番辛家的家风。

热络至极的关怀,夹枪带棒的嘲讽,隐约的不屑和高傲,陈望月全都滴水不漏地应对回去。

一直到辛檀过来找她,这些贵妇人们才散去。

温莎宫占地极广,从教堂到马球场要十几分钟的车程,辛檀扶陈望月下车。

过了这条山道就是马球场,小雪还在下,路上新压实的雪被皮靴踩出深浅不一的足印,又很快被新落的雪抹平。

空气里带着萧瑟寒意,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只有阶梯山道沿途的腊梅,在恰到好处的冷意里仍旧裹着缥缈的暗香。

陈望月仰头去看梅树枝头发出的新叶和幼嫩的花苞,忽然听到身后辛檀叫“小月”。

他几步过来拽她入怀,为她挡去从枝头坠到她头顶的一小块积雪。

商聿和陆兰庭走下台阶时,看到的便是远处树下的两个人,高个子的那个帮女孩拂去发间雪花,又解下围巾给女孩,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一个大功告成的结。

他低头掸雪的动作很温柔,慢到足够让远处台阶上的来客看清这幕。

相貌气质都太出众的一对少男少女,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文艺片里的慢镜头,足够让周遭人或物都沦为陪衬。

小辛,望月。

商聿握着一杯热可可,遥遥向他们招手,陈望月转头望去,目光落到商聿身侧的陆兰庭身上。

深蓝色眼睛的男人站在几级台阶开外,笔挺到郑重的长大衣被风掀起衣角,雪粒缠绵地吻着他肩头,冷峻的脸部轮廓上是很柔和的神情,手里攥一根马鞭,眉目含笑,说中午好。

中午好,学长,兰庭哥。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重叠在一起的双声道,商聿被陈望月和辛檀的默契逗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表哥微笑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冷意。

商聿道,“小辛,你现在还不去候场?听说萨尔维那两位殿下都是马球的好手,压他们的人不少,只有我全副身家压你赢。”

“现在的赔率是多少?”陈望月向辛檀偏了下头,“哥哥,借我一万卡朗吧,我压你输,赢了钱平分。”

“过分了啊,望月。”商聿笑着说,“你这样也太伤小辛的心了。”陈望月一本正经,“我是替他做风险控制,至少他输了还能拿到奖金,不至于太可怜。”

陆兰庭笑出声,“言之有理,那我也压萨尔维的殿下们吧。”

商聿用手肘撞陆兰庭,“哥你怎么回事,我还指望着你给小辛传授一下战术呢。”

“兰庭哥也会打马球吗?”

“当然。他和大殿下当年可是因特鲁特球场的王牌组合,对手的噩梦。”

“当年?”陈望月问,“为什么兰庭哥现在不参加了?”

“每年庆典马球赛是给刚成年的雏鸟准备的历练。”陆兰庭说,“我哪有和他们抢机会的道理?”

“说得也是,毕竟您比我和哥哥大了将近十岁……”陈望月自知失言,立刻道歉,“啊,对不起,兰庭哥,我不是说你年纪大的意思。”

话是如此,那双眼睛里可没有一点不安,手随意拨着围巾上的流苏玩,实在看不出半点歉意。

辛檀低声笑了下,“没事,兰庭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他看向陆兰庭,“兰庭哥当年夺冠用的老办法,如今怕是不合时宜了,去年马球协会新规,故意撞人可是要严罚的。”

“战术会过时,但控马的巧劲永不过时。”陆兰庭也笑,“我的骑术应该还算不错,驯过的马都很听话,望月会骑马吗,要不要我教你?”

他向陈望月伸出手,马鞭平躺在宽厚掌心,辛檀眼睛沉下来,陈望月居然真的把手给了他,大有要亲自感受一下的意思。

陈望月的手腕瞬间被两道力度撕扯。

辛檀的订婚戒指硌着她手背。

陆兰庭的指腹裹住她指尖。

两边都在不声不响地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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